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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危机一发(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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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尔西妮很困扰。()

    明明身为吸血鬼,却有着对吸血鬼们来说极为少见的温和性格。

    这个吸血鬼少女相当讨厌杀生,用人类的说法大概就是素食主义者吧,对於外表跟自己一样的人类总是无法下手杀害。

    也因为如此,达尔西妮被吸血鬼们当成『异端』排斥着。而达尔西妮的双胞胎妹妹,阿美阿斯也是一样。

    两人对待『猎物』的方式与普通吸血鬼不一样。普通的吸血鬼为了捕获人类,会使用被称为『原住魔法』的力量。像是用树枝把人类缠住,或是用巨石把人类砸死,藉此吸取血液。

    但是达尔西妮和阿美阿斯,却是利用惹人怜爱的容貌,以及穿上与之相配的衣服,伪装成流浪的修女,让对方松懈下来。

    『就让我来想办法吧。』

    见到这对双胞胎後,总是会有被自身慾望与下半身所控制的大财阀或贵族,对着两人这样说道。

    如此一来,她们便能光明正大地进入到他们的大屋,然後藉机吸这些想对自己出手的男人血液。

    然而个性善良的两人,却不会彻底吸尽对方的血液。总是会在那些人看上去身体有点不舒服时逃出去,然後不停地重复这种做法。

    可是这种做法极有可能会暴露吸血鬼身份,因此两人在流浪的数年间,几乎是平均每两、三个月就要逃亡一次。

    被艾斯塔修的手下捉住时也是因为如此。

    当时两人是以女佣的名义,潜入到该村的村长家。原先只是打算暂时停留一阵子,但却被村长得知两人身份。

    但村长并没有赶走或追杀两人,反倒是非常同情她们,约好定期会让她们两人吸血。因为吸血鬼是让人十分讨厌的存在,所以像村长这种的存在实在十分难得。

    可某天在吸血的时候,被村长的家人发现了。因为大意以及不愿杀生,两人几乎是马上就被捉住,被带到领主艾斯塔修那里去。

    从那之後,身为妹妹的阿美阿斯就被作为人质,导致达尔西妮只能按照艾斯塔修所说的去做……

    「……不可能的啦,居然要我用活屍引发大混乱。」

    走在街上的达尔西妮叹了口气。

    身为吸血鬼的达尔西妮,能够控制被自己吸了血的一个人作为活屍使魔,像傀儡般操控。

    艾斯塔修的命令相当简单,要达尔西妮把一个指定的人变成活屍,然後让他彻底搞砸魔法卫士队。

    夜幕开始降临,街道上满是回家的人。

    哈尔凯尼亚大陆上的吸血鬼,是完全无惧阳光这种东西的,顶多是在中午的时候会全身懒洋洋地提不起劲。

    再加上外型和人类一样没有区别,只有在吸血才会露出自己的獠牙。就算魔法使使用侦测魔法等咒文,也无法让吸血鬼暴露出原形。

    因此,吸血鬼被认为是最难对付的怪物。

    然而总是被人们称为怪物的达尔西妮,却在羡慕着人类。

    看着街上行走的人,达尔西妮不禁想着,明明自己的外表这些人的外表一点差别也没有,然而自己却不得不吸这些人的血……

    就在想着这种事的时候,达尔西妮的肚子发出了饥饿的响声来。

    「啊呜……好饿啊……」

    正巧,一个人影从一旁的店铺中跑了出来。

    「啊啊!加琳大人请等一下!」

    「你走开啦!这孩子是我的!」

    随着人影的出现,许多女性也跟着跑了出来,似乎是想挽留那人。

    「我、我要回去了!谢谢招待。」

    「呀──!加琳大人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啊!」

    「连酒都没喝可不能算招待呢,请务必回来让我们服侍啊!」

    「哇啊──!不要拉衣服啊!」

    加琳是被玛丽安奴公主所迷恋的人,这件事情几乎是众所皆知。也因为如此,对女郎们来说这个商标的吸引力是不可估量的,因此当加琳被拉入天使箱舟的瞬间,争夺战就马上开始了。

    而加琳也在你推我挤中察觉到了天使箱舟的真面目,於是趁着混乱时逃了出来。见到猎物居然逃了,女郎们自然追了上去。

    「加琳?就是他吗?」

    达尔西妮看着身型瘦小的加琳,被众多女郎抓着衣服缓慢地拖回天使箱舟的情景,脸上也露出了讶异的神情。

    「救、救命啊!」

    看到自己要被拖回天使箱舟,心知女性身份暴露的话会很麻烦,加琳脸色通红地大声求救着。

    「不可怕,一点不可怕的哦。」

    「安心好了,我们会把加琳大人那十五年的库存全部榨出来的。」

    「技术方面请放心,绝对会让加琳大人您高氵朝迭起、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直到油尽灯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程度的。」

    「咿──?!」

    听到这麽露骨的挑逗,加琳挣扎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

    「难道说,加琳大人有喜欢的人吗?」

    「咦,该不会是要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而守护贞操吧?」

    「不,那是……」

    就在加琳想理由的时候,一旁的达尔西妮也有了主意。走上前去,凭着吸血鬼的怪力,将加琳从女郎中拖了出来。

    「加琳──你怎麽让人家等那麽久嘛!」

    达尔西妮装出嗲声来,对着加琳说着。

    看到达尔西妮的出现,加琳跟女郎们一时间都愣在原地。

    达尔西妮的美貌绝非作假,对比之下女郎们就略显失色。要知道支撑整个脸型最重要的牙齿就是犬齿,而吸血鬼的犬齿算是生物界最完美的,脸型自然非常好看。

    听见达尔西妮的话语,再加上加琳脸上那一副「我绝对不会再进去」的表情。女郎们纷纷打退堂鼓,一个个回到了天使箱舟中。

    「非常谢谢你……请问你的名字是?」

    加琳向着达尔西妮感谢道,同时内心盘算着巴卡斯跟纳尔西斯回来後,自己该如何痛扁他们的打算。

    「我叫达尔西妮,刚刚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不,你确实救了我一命,身为骑士是一定要报答的!」

    「这个……」

    达尔西妮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趁机灌醉加琳,好让自己把他作成活屍。

    可犹豫的原因便在於,达尔西妮从未把人变成活屍过。因为达尔西妮认为,这样是对生命的亵渎。

    正当达尔西妮考虑着的时候,肚子就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肚子饿了吗?我知道有某家酒馆的料理很好吃喔!」

    加琳刚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拖着达尔西妮前往『好大的喵』酒馆。

    时间回到两人出现在酒馆的时候。

    看着夜未在後面准备着料理,让达尔西妮非常地困扰。

    身为吸血鬼的达尔西妮,是没办法吃人类的食物的。对人类来说可能是美味的食物,可对吸血鬼的达尔西妮来说只是动物和植物的屍体而已。

    但是看到一旁的加琳那一脸「一定要报答恩情」的面容,达尔西妮也不由得头疼起来。

    如果拒绝加琳的请客的话,之後可能就没有这种机会可以接触加琳了。达尔西妮如是想着。

    【虽然很对不起那位老板……之後就用吃不习惯当藉口回拒吧……】

    「奇怪,怎麽这麽久?都过了十五分钟了……」

    加琳自言自语着。

    像是在反驳加琳的话,夜未随即端出两盘料里,分别摆在加琳跟达尔西妮面前。

    看着加琳兴高采烈地吃着料理,达尔西妮再度羡慕起人类。

    【啊啊,为什麽我生来就是吸血鬼啊。要是能像人类般出生在加琳和其他人周围的话,就不会受这种食物之苦了……】

    就在达尔西妮自怨自艾的时候,夜未从後方的酒柜中拿出一瓶酒来,倒了一杯在达尔西妮面前。

    看到这情况,本想婉拒的达尔西妮,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那是由花香与果香混合而成的香味,不只有着浓郁扑鼻的果香气,还有花香及蜂蜜的清香映衬,让香味的层次更上层楼。

    若是仔细一闻,还能闻出成熟的乾果香、烟燻焦糖、以及核仁等木质陈香味道。

    达尔西妮看向桌上的透明高酒杯,只见酒杯内的酒有着晶亮清透的淡黄色。而那反射着灯光的液体,更给人一种这杯子里装的不是酒,而是液态黄金的感觉。

    加琳转头一看,差点喷出嘴巴里的食物。

    「咳、咳咳……老板,你那杯酒是──」

    「嘘!别跟巴卡斯他们说。」

    达尔西妮好奇地端起酒杯,不知道为什麽,这酒如同鲜血一般吸引着达尔西妮,让她有种喝下去的冲动。

    最後达尔西妮忍受不了冲动,抱着之後可能会肚痛的想法,一口气喝光了这杯酒。

    酒的口感清新雅致,滋润着达尔西妮的舌头与喉咙。当中的味道虽多,但却巧妙地编织成一种叫做『美味』的味道。

    酒不多,大概就只有三百毫升的份量,达尔西妮一口就喝光。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名为食慾的冲动──不是对血液,是面前的料理。

    看着达尔西妮开始大快朵颐,夜未点了点头,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

    。。。。。。。。。。

    。。。。。。。。。。

    看着加琳醉倒在吧台上,达尔西妮犹豫再三,最後转身准备离开酒馆。

    达尔西妮并不想在这时候动手,反正艾斯塔修也没有给出期限,之後再执行命令也可以。

    更重要的是,在喝完了酒与吃完料理後,达尔西妮如今已经没有吸血的冲动。如此一来,自然无法藉着吸血的同时,将加琳作成活屍。

    当然,达尔西妮很清楚这只是拿来说服自己的藉口,但就算这样也足够了。

    「唔,吃饱了吗?」

    「是的,谢谢老板你的招待。」

    「不顺便把加琳带走吗?」

    「耶?」

    「你不是原本打算把加琳做成活屍嘛?」

    达尔西妮全身一冷。

    她没想到,自己的吸血鬼身分居然已经被看穿了。

    当下达尔西妮便想转身逃跑,杀人灭口这种事情打从一开始就被她排除在打算外。

    然而脚才刚跨出去,达尔西妮便停了下来。

    因为如果这时候逃了,那麽自己的吸血鬼身分一定会被告知给加琳,如此一来自己再也不可能接近加琳。

    一但任务无法达成的话,到那个时候,艾斯塔修说不定真的会杀害掉自己的妹妹。

    就在达尔西妮陷入两难之际,开口解围的依然是夜未。

    「不用那麽紧张啦,我不会告诉加琳你的身分的,不过倒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啊……是的。」

    「你应该是艾斯塔修派来的对吧?目标是把加琳做成活屍对吧?然你有甚麽把柄在艾斯塔修手上,像是家人之类的?」

    「呃,是这样没错……」

    「哎呀,第一次就猜中了,真没成就感。好歹说些1a2b之类的吧,亏我还准备了好几种可能呢。」

    夜未摇头晃脑地说道。

    「那个……其实我听不太懂你在说什麽……」

    「不用听懂没关系。我看得出来你对杀人这种事情很排斥,看在这点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明牌。若是艾斯塔修问起任务如何了,你就跟他说:有个酒馆老板一直盯着,导致你暂时无法下手。这样就可以了。」

    「可是,我可是吸血鬼啊……为什麽你愿意帮助我?」

    「因为达尔西妮你通过了考验了。」

    「考验?」

    夜未从酒柜中拿出先前倒给达尔西妮喝的酒。

    「这种酒名为『黄金蜂蜜酒』,一般人喝下黄金蜂蜜酒後,可以使肉体与精神分离。若是给非人类饮用,则是可以产生魔术之力,并保护饮用者的肉体与精神。然而,若是给吸血鬼喝下──」

    夜未脸上露出了笑容。

    「──则是可以压制吸血冲动。」

    看着达尔西妮的惊愕神情,夜未笑得异常开怀,继续说了下去。

    「毕竟吸血鬼的吸血冲动,是建立在肉体之上,并非是由精神所主导的。所以只要将肉体与精神做出分离,便能够使吸血鬼不再渴求鲜血。」

    「这种压制并不会对吸血鬼造成实力上的影响或弱化,因为黄金蜂蜜酒能在精神不受到影响的情况下,满足肉体上鲜血渴求。毕竟拿来酿酒的材料……」

    夜未看了一眼达尔西妮,随即露出一副尴尬貌。

    「……算了,你们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而只要长期饮用,吸血鬼甚至有可能再也不需要吸血来维持生命。不过所谓的『长期』是对吸血鬼而言,根据我的预估……至少需要五百年。」

    「不光是吸血冲动,就连反转冲动、本能冲动都能与予压制下去。当然,比起压抑吸血冲动来说,效果上自然差了点,毕竟那些冲动是精神与肉体同时共有的。」

    看到达尔西妮那一脸听不懂的样子,夜未叹了口气解释着。

    「达尔西妮你在喝下黄金蜂蜜酒时,我看得出来,你并没有因为失去吸血冲动而产生迷惘感或失落感。这代表着,你的精神并没有对血液产生依赖感,甚至是对血液上瘾。」

    「换言之,达尔西妮你只吸食你生命所需的血液量。从这点来看,你是个好人。」

    「好人嘛……他们总是说,吃的人和被吃掉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互理解的。」

    达尔西妮感叹地看着夜未。

    达尔西妮口中的他们,自然是指跟自己一样,同为吸血鬼的族类们。

    猎食者与被猎者,这个看似毫无交流余地的关系,却因为有着相同外型,导致思想上的冲突。

    「要是世界上有更多像你这种人那该有多好……」

    「相信我,这一点都不好!我可是超讨厌有人抢我工作,要是多来几个那还得了!对於抢咱工作的家伙,咱向来是不会放过的。」

    夜未凶狠的话语,被达尔西妮当成是被称赞时的害羞表现,忍不住低声窃笑着。

    「等等!不要擅自帮我插旗啊浑球!被人误会怎麽办!小心我真的罢工给你看啊!」

    「老板你要罢工吗?那这家酒馆怎麽办?」

    看着达尔西妮那毫无心机的笑容,夜未一时间也不知说什麽才好。

    「啧,这就是心机重的怕天然呆吗?好啦,我想问的问题也问完了,达尔西妮你可以走了。」

    「恩,谢谢你了。」

    「……可恶,被拉哈尔那小鬼知道,我一定又会被他嘲笑了。」

    当达尔西妮准备走出店门时,夜未却又突然喊住了她。

    「等等,达尔西妮你还是从後门走好了,某个早该来的家伙现在才来,你现在走出去被他遇上会很麻烦。」

    虽然达尔西妮听不懂夜未的话,但还是依言从後门离开。

    片刻之後,酒馆门口出现了一个背负着长剑的人影。

    一身黑色长风衣,被剪成平头的黑发,黝黑的肤色以及像是永远黏在脸上的墨镜。

    「哇啊,居然搞得到墨镜这种东西……是为了让自己的双眼避免受到阳光照射吗?」

    黑衣男子一言不发地走到了吧台前面,墨镜後的双眼紧盯着夜未。

    夜未也没多说什麽,伸手在桌面上一扫,数根银白色飞锥如同变魔术般出现在桌上。

    「我想,这应该是你的东西。」

    黑衣男子的身体由极静转为极动,猛然伸手一抄,飞锥瞬间物归原主。随後稳坐在座位上,像是甚麽事情都没发生过。

    「不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吧?你没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看出男子暂时没有回答的意愿,夜未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不晓得你是从什麽地方得知到,艾斯塔修饲养着──至少你认为是饲养,不然一切说不过去──两个吸血鬼。所以你才会在一个多月前试图暗杀艾斯塔修。但却不幸地失败了。」

    男子没有回答。

    「在那之後,虽然我不晓得你的情报来源是谁,但你明显知道巴托里。伊莉莎白的延寿仪式。所以你也在怀疑,巴托里。伊莉莎白,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克斯特伯爵夫人,究竟是不是吸血鬼。」

    「我调查过了,她之所以会在克斯特伯爵被逮捕的当天,带着所有侍卫离开府邸,就是为了跟你谈判,并且证明自己并不是吸血鬼。」

    男子转头看了一下因喝醉而倒在桌子上的加琳。

    「他喔?他跟这些事情无关。魔法卫士队的加琳,你应该也听说过。」

    男子将视线转了回来,继续盯着夜未。

    「没问题的话我就继续说下去了。一个礼拜前,正义三骑士阻止了你对艾斯塔修的暗杀行动。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你打算一劳永逸地解决他们三人。但却因为加尔玛尼亚大使的介入,导致你不得不放弃这一打算。」

    「被阻止了之後,虽然你得知了从中牵线者是我,可你也没打算追究下去,毕竟他们三人并不是吸血鬼。只要没妨碍到你,就算他们是死是活你都不会在意。最多,就只是在对面屋顶监视着我而已。」

    「但是达尔西妮的出现,让你改变了主意。」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本来打算尾随达尔西妮潜入艾斯塔修的宅邸。如果有必要的话,甚至会刑求达尔西妮,让她说出艾斯塔修的卫兵配置以及艾斯塔修的实力。」

    「不过,当达尔西妮出现在我店里,而我在知道达尔西妮的吸血鬼身分之後还放了她,你觉得是该永绝後患地处理掉我的时候了。毕竟我上次能妨碍你一次,难保之後我会看在与达尔西妮的交情上,再阻止你一次。」

    男子的眉毛从墨镜後头冒出,像是对夜未的推理感到讶异。

    夜未的推理可以说是全部命中,但男子明白,夜未的推理是建立在某件事实之上。

    那就是,夜未必然清楚男子的身分,甚至连男子的动机都调查清楚,不然是做不出此等推理的。

    「当然,以上全部都是我的推测。究竟有没有说中,也只有你自己清楚。」

    虽然说着心虚的话语,但夜未脸上表情却是相当坚定,像是肯定自己的猜测无误。

    「我说的没错吧?黑榜第七,吸血鬼猎人。人称『刀锋战士』的艾瑞克。布鲁克?」

    「不差(no_bad)。」

    被夜未称为艾瑞克。布鲁克的男子,瞬间抽出了背上长剑。

    刹那间,银光飞梭,直指夜未身上要害!

    ==========

    第九卷,完~

    在这紧要关头卖关子会不会被打死啊?

    老实说,我在看电影的时候完全没去注意刀锋战士的本名阿。艾瑞克。布鲁克这名字,还是之後去查才知道的。

    哈?你说这跟上一章最後所说的「还有两章」不合?那是因为下一章是睽违了三卷的『不存在的幕间』阿。

    不过会出现这不存在的幕间,就代表……我又遇到瓶颈,需要重新整理思绪了。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因为第九卷严肃地方好多……

    顺便在此徵求问题,不论是剧情上或是人物上的都可以,我会尽量在不捏他剧情的范围里,在幕间中回答的。

    ──我绝对不会承认这是为了骗字数,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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