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四零章 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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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泰国王宫。
东方霸穿着一身睡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已经两岁的东方明月发出咯咯笑声：“爸爸，抱抱，抱抱！”
东方霸抬头一看，放下报纸张开双臂笑道：“好，抱抱！哎呀，乖女儿，昨晚睡得好不好呀？”
东方明月伸出胖胖的小手划拉着说：“好！”
“有没有哭鼻子啊？”
“没有！”
“嗯，真乖，亲亲爸爸！”
“啵”。
这时儿子东方睿也跑了了过来大叫：“爸爸，我也要抱抱！”
“扑通”东方睿不小心倒在地上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呐，快起来！”跟在后面的陈曼丽叫着就要去将儿子抱起来。
东方霸看见后喝道：“不准扶，让他自己起来！”
走过来的苗苗责怪道：“你这是怎么啦？大清早的发什么火嘛！孩子还小，他懂什么？”
东方霸眼睛一瞪：“你懂什么？孩子就要从小教，这么小摔倒了你也要扶，等他长大了你还要扶吗？你要扶到什么时候？”
几个女人这下总算东方霸的用意了，都开始蹲在东方霸睿的身边叫他自己起来，小孩子哭了一会见没人抱自己，只能自己挣扎着爬了起来，东方霸这才露出笑容，给东方睿擦了擦鼻涕，一家人开始吃早餐。
早餐吃到一半，侍从室主任阿四过来了。东方霸看见后连忙招呼：“阿四啊，吃早饭了没有？来来来，一起吃！”
“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吃吧！”阿四笑着走到了隔壁等着。
东方霸知道阿四这时候过来肯定是有事，匆忙吃完早餐走到隔壁房间问道：“阿四，出了什么事情？”
阿四站起来将手上的文件袋递过去说道：“今天清晨，东线打起来了，这是总参刚刚送过来的战报！”
“哦，我泡杯茶，你念吧！”东方霸摆摆手走到茶几旁开始泡茶。
阿四答应一声。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念道：“今日凌晨六时十五分。日军突然向我方阵地展开进攻，率先使用毒气弹投放在我军11师269团阵地，被我军及时发现，并采取了防护措施。被毒气感染者39人。经及时抢救。31人得以生还，8人死亡。
半个小时后，日军派一架侦查机侦查我军阵地。11师师长蓝湛命一部分士兵伪装中毒气感染而死骗过日军侦察机，随后日军组织三个步兵大队，两百多艘登陆艇、渔船、柴油机机动船，以二十多艘炮艇、巡逻艇开路对我军河岸阵地展开进攻，我军11师……
空战过后，我军立即展开渡河展开全线进攻，以水陆两栖坦克一个营为先头部队，271团一营紧跟其后，以11师直升机二中队为空中掩护，用步坦协同、炮坦协同为进攻战术，一举冲上黑水河东岸，后续部队相继抵达，坦克营凿穿日军阵地，采取分割包围，逐步蚕食的战术，历时一小时二十五分成功围歼日军106师团，106师团长中井良太郎以及师团部和一个警备大队逃逸……
此次战斗，我军阵亡352人，重伤125人，轻伤489人，损失战机八架，被日军抓住的两名飞行员已经找到，都生还，日军死亡13542人，损失战机和轰炸机共二十九架，飞行员21人！被我军俘虏9563人，我军缴获各式枪枝22569支，迫击炮、山炮89门，弹药若干，缴获日军装甲车十三辆，汽车六十五辆，其他各军需物资无数”。
这次战斗坦克部队穿插太快了，日军后面的部队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分割包围，然后被11师部队逐步快速蚕食，以至于最后除了师团部在最后面逃得快之外，其他部队全部被围，直至大部分日军都被打得没了脾气而投降了，而且106师团本就是二线部队，战斗力跟日军野战师团完全不能相比。
战报写得很详细，却没有日军受伤的人数，东方霸知道肯定是被11师全部处决了，11师师长蓝湛可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而且还没有进入特种部队训练之前，其家人都被日本人杀光了，现在逮着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心慈手软？没有杀光俘虏已经是算好的了。
106师团原本就是日军的特设师团，战斗力不怎么样，1938年5月15日在日本本土以第6师团预备役人员组建，编入第11军，1938年7月投入武汉会战在万家岭作战遭重创；1939年3月18日从德安南发起攻击南昌西；1939年9月第1次长沙会战在赣北方向作战；11月奉调回国，12月改变命令再编入华南第21军；1940年3月回国，5月撤编，可是后来日军在中国的兵力也很紧张，抽调不出多余的部队，只能再次恢复编制调到北越来参与进攻华泰国，没想到这次竟然没有抵挡住华泰国一个师两个小时的进攻就全军覆没。
东方霸给阿四泡了一杯茶，接过战报又仔细看了一遍，靠在沙发上说：“日本人竟然使用了毒气弹，吗的，当我们没有毒气弹吗？让军方收集证据，向国际社会公布这一情况，声明日军率先对我国使用毒气弹，那就别怪我国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了！战争打成这样，这个时候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什么招数管用就尽管招呼过去！”
“好的！”阿四答应一声，连忙用笔记了下来，这本来是国王工作助理露丝的工作，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露丝是王妃，也不可能在东方霸工作的时候每时每刻都在身边，有些时候侍从室主任阿四也能代替这项工作。
东方霸又道：“这次11师打得不错。总参可以考虑以此为基点，军队快速向东推进，以最快的速度不给日军喘息之机，一举将日军的势力从北越铲除，将他们赶出北越地区！另外，11师师长蓝湛以及相关人员首战有功，军事委员会可以考虑给他们授奖，还有，蓝湛这小子真当我不知道，他下令屠杀了日军伤员？战报上连一个日军伤员都没有。这怎么可能？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让总参通知他来见我！留参谋长指挥部队”。
阿四一直唰唰写个不停，东方霸又道：“哦，最后这一段就不要写了。口头通知他来！”
阿四记下来之后说道：“俘虏的日军伤员太多我们也不好处理啊。现在我们不仅要供应民国的药品。还要大量出口，我们自己也要用，药品本身就很紧张。而且这种事情只要做得隐秘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东方霸摇头道：“你没坐到我这个位置想不明白可以理解，你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吗？行了，你先去忙吧！”
“好的！”阿四起身告辞了。
下午，11师师长蓝湛乘坐军用运输机赶回曼谷面见东方霸，部队交给参谋长统带，东方霸在书房见了他。
“报告长官，11师师长蓝湛前来报到！”蓝湛在东方霸面前大声报告。
东方霸抬头看了一眼，没理睬他，继续工作，蓝湛就这样一直敬礼保持姿势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之后，东方霸放下笔抬头站起来说：“稍息！”
蓝湛这才放下隔壁，感觉手臂都麻木了。
东方霸走过去围着他转了一圈，笑道：“行啊，小子，居然学会在战报上搞鬼了？”
蓝湛额头上直冒冷汗，大声道：“报告长官，我错了！”
“错在哪儿？”
“我不该下令屠杀了所有日军伤员！”
东方霸点了点头，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道：“还行，还知道自己错了，坐吧！”
“谢谢长官！”蓝湛走到沙发上坐下了。
东方霸走到茶几旁坐下，一遍泡茶一边说道：“以前在上海，大家都有跟日本人有深仇大恨，战斗时不留俘虏和伤员，这我们都能理解，我甚至还鼓励，但是现在你们是国家军人了，不能再这样屠杀毫无反抗力的伤员和俘虏，先排除政治影响不说，屠杀俘虏和伤员对士兵和军官思想有强烈的冲击，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对军队很不利，不是每个人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再说了，就算做得再隐秘，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军队不能充满仇恨，不能泄私愤！特别是高级将领指挥员，必须要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才不让自己失去理智和判断力。
我知道你是因为那么多日军伤员抓住了不好处理，给他们养伤需要大量的医疗费用，还要供他们吃喝，花费很大，给我军后勤带来很大的负担，这些我都知道，不过这不要紧，只要他们被俘后老老实实，我们就给他们养伤，等他们伤好了再安排他们去劳动，把他们治疗时花费的医疗费用和生活费用都赚回来，但是如果他们被俘后还不老实，我们也不必客气，该杀的还是要杀，至少我们身为军人做到了我们应该做的，我们没有丧失人性，我们士兵和军官的思想上和心理上就能过得去这道坎！不会因为滥杀而对他们的心理造成影响，毕竟他们退役之后还是要生活下去的，你说呢？”
蓝湛想了想，心里很惭愧，站起来大声道：“我明白了，长官！”
“明白了就好！”东方霸笑着点了点头说：“这样吧，我还有事情要忙，你这几天也累了，就在旁边的休息室休息一下，晚上留下来吃个便饭！”
“这个”蓝湛摸了摸脑袋，有些别扭地说：“我想去看看朋友，就不吃晚饭了吧？”
东方霸看了看，发现他脸上有些羞涩，心下顿时明白了，问道：“是去见女朋友吧？那行，我也不耽误你的好事了，去吧！不过不要沉侵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要准时回部队！”
蓝湛高兴地敬礼道：“是，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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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泰国王宫。
东方霸穿着一身睡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已经两岁的东方明月发出咯咯笑声：“爸爸，抱抱，抱抱！”
东方霸抬头一看，放下报纸张开双臂笑道：“好，抱抱！哎呀，乖女儿，昨晚睡得好不好呀？”
东方明月伸出胖胖的小手划拉着说：“好！”
“有没有哭鼻子啊？”
“没有！”
“嗯，真乖，亲亲爸爸！”
“啵”。
这时儿子东方睿也跑了了过来大叫：“爸爸，我也要抱抱！”
“扑通”东方睿不小心倒在地上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呐，快起来！”跟在后面的陈曼丽叫着就要去将儿子抱起来。
东方霸看见后喝道：“不准扶，让他自己起来！”
走过来的苗苗责怪道：“你这是怎么啦？大清早的发什么火嘛！孩子还小，他懂什么？”
东方霸眼睛一瞪：“你懂什么？孩子就要从小教，这么小摔倒了你也要扶，等他长大了你还要扶吗？你要扶到什么时候？”
几个女人这下总算东方霸的用意了，都开始蹲在东方霸睿的身边叫他自己起来，小孩子哭了一会见没人抱自己，只能自己挣扎着爬了起来，东方霸这才露出笑容，给东方睿擦了擦鼻涕，一家人开始吃早餐。
早餐吃到一半，侍从室主任阿四过来了。东方霸看见后连忙招呼：“阿四啊，吃早饭了没有？来来来，一起吃！”
“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吃吧！”阿四笑着走到了隔壁等着。
东方霸知道阿四这时候过来肯定是有事，匆忙吃完早餐走到隔壁房间问道：“阿四，出了什么事情？”
阿四站起来将手上的文件袋递过去说道：“今天清晨，东线打起来了，这是总参刚刚送过来的战报！”
“哦，我泡杯茶，你念吧！”东方霸摆摆手走到茶几旁开始泡茶。
阿四答应一声。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念道：“今日凌晨六时十五分。日军突然向我方阵地展开进攻，率先使用毒气弹投放在我军11师269团阵地，被我军及时发现，并采取了防护措施。被毒气感染者39人。经及时抢救。31人得以生还，8人死亡。
半个小时后，日军派一架侦查机侦查我军阵地。11师师长蓝湛命一部分士兵伪装中毒气感染而死骗过日军侦察机，随后日军组织三个步兵大队，两百多艘登陆艇、渔船、柴油机机动船，以二十多艘炮艇、巡逻艇开路对我军河岸阵地展开进攻，我军11师……
空战过后，我军立即展开渡河展开全线进攻，以水陆两栖坦克一个营为先头部队，271团一营紧跟其后，以11师直升机二中队为空中掩护，用步坦协同、炮坦协同为进攻战术，一举冲上黑水河东岸，后续部队相继抵达，坦克营凿穿日军阵地，采取分割包围，逐步蚕食的战术，历时一小时二十五分成功围歼日军106师团，106师团长中井良太郎以及师团部和一个警备大队逃逸……
此次战斗，我军阵亡352人，重伤125人，轻伤489人，损失战机八架，被日军抓住的两名飞行员已经找到，都生还，日军死亡13542人，损失战机和轰炸机共二十九架，飞行员21人！被我军俘虏9563人，我军缴获各式枪枝22569支，迫击炮、山炮89门，弹药若干，缴获日军装甲车十三辆，汽车六十五辆，其他各军需物资无数”。
这次战斗坦克部队穿插太快了，日军后面的部队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分割包围，然后被11师部队逐步快速蚕食，以至于最后除了师团部在最后面逃得快之外，其他部队全部被围，直至大部分日军都被打得没了脾气而投降了，而且106师团本就是二线部队，战斗力跟日军野战师团完全不能相比。
战报写得很详细，却没有日军受伤的人数，东方霸知道肯定是被11师全部处决了，11师师长蓝湛可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而且还没有进入特种部队训练之前，其家人都被日本人杀光了，现在逮着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心慈手软？没有杀光俘虏已经是算好的了。
106师团原本就是日军的特设师团，战斗力不怎么样，1938年5月15日在日本本土以第6师团预备役人员组建，编入第11军，1938年7月投入武汉会战在万家岭作战遭重创；1939年3月18日从德安南发起攻击南昌西；1939年9月第1次长沙会战在赣北方向作战；11月奉调回国，12月改变命令再编入华南第21军；1940年3月回国，5月撤编，可是后来日军在中国的兵力也很紧张，抽调不出多余的部队，只能再次恢复编制调到北越来参与进攻华泰国，没想到这次竟然没有抵挡住华泰国一个师两个小时的进攻就全军覆没。
东方霸给阿四泡了一杯茶，接过战报又仔细看了一遍，靠在沙发上说：“日本人竟然使用了毒气弹，吗的，当我们没有毒气弹吗？让军方收集证据，向国际社会公布这一情况，声明日军率先对我国使用毒气弹，那就别怪我国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了！战争打成这样，这个时候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什么招数管用就尽管招呼过去！”
“好的！”阿四答应一声，连忙用笔记了下来，这本来是国王工作助理露丝的工作，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露丝是王妃，也不可能在东方霸工作的时候每时每刻都在身边，有些时候侍从室主任阿四也能代替这项工作。
东方霸又道：“这次11师打得不错。总参可以考虑以此为基点，军队快速向东推进，以最快的速度不给日军喘息之机，一举将日军的势力从北越铲除，将他们赶出北越地区！另外，11师师长蓝湛以及相关人员首战有功，军事委员会可以考虑给他们授奖，还有，蓝湛这小子真当我不知道，他下令屠杀了日军伤员？战报上连一个日军伤员都没有。这怎么可能？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让总参通知他来见我！留参谋长指挥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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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记下来之后说道：“俘虏的日军伤员太多我们也不好处理啊。现在我们不仅要供应民国的药品。还要大量出口，我们自己也要用，药品本身就很紧张。而且这种事情只要做得隐秘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东方霸摇头道：“你没坐到我这个位置想不明白可以理解，你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吗？行了，你先去忙吧！”
“好的！”阿四起身告辞了。
下午，11师师长蓝湛乘坐军用运输机赶回曼谷面见东方霸，部队交给参谋长统带，东方霸在书房见了他。
“报告长官，11师师长蓝湛前来报到！”蓝湛在东方霸面前大声报告。
东方霸抬头看了一眼，没理睬他，继续工作，蓝湛就这样一直敬礼保持姿势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之后，东方霸放下笔抬头站起来说：“稍息！”
蓝湛这才放下隔壁，感觉手臂都麻木了。
东方霸走过去围着他转了一圈，笑道：“行啊，小子，居然学会在战报上搞鬼了？”
蓝湛额头上直冒冷汗，大声道：“报告长官，我错了！”
“错在哪儿？”
“我不该下令屠杀了所有日军伤员！”
东方霸点了点头，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道：“还行，还知道自己错了，坐吧！”
“谢谢长官！”蓝湛走到沙发上坐下了。
东方霸走到茶几旁坐下，一遍泡茶一边说道：“以前在上海，大家都有跟日本人有深仇大恨，战斗时不留俘虏和伤员，这我们都能理解，我甚至还鼓励，但是现在你们是国家军人了，不能再这样屠杀毫无反抗力的伤员和俘虏，先排除政治影响不说，屠杀俘虏和伤员对士兵和军官思想有强烈的冲击，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对军队很不利，不是每个人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再说了，就算做得再隐秘，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军队不能充满仇恨，不能泄私愤！特别是高级将领指挥员，必须要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才不让自己失去理智和判断力。
我知道你是因为那么多日军伤员抓住了不好处理，给他们养伤需要大量的医疗费用，还要供他们吃喝，花费很大，给我军后勤带来很大的负担，这些我都知道，不过这不要紧，只要他们被俘后老老实实，我们就给他们养伤，等他们伤好了再安排他们去劳动，把他们治疗时花费的医疗费用和生活费用都赚回来，但是如果他们被俘后还不老实，我们也不必客气，该杀的还是要杀，至少我们身为军人做到了我们应该做的，我们没有丧失人性，我们士兵和军官的思想上和心理上就能过得去这道坎！不会因为滥杀而对他们的心理造成影响，毕竟他们退役之后还是要生活下去的，你说呢？”
蓝湛想了想，心里很惭愧，站起来大声道：“我明白了，长官！”
“明白了就好！”东方霸笑着点了点头说：“这样吧，我还有事情要忙，你这几天也累了，就在旁边的休息室休息一下，晚上留下来吃个便饭！”
“这个”蓝湛摸了摸脑袋，有些别扭地说：“我想去看看朋友，就不吃晚饭了吧？”
东方霸看了看，发现他脸上有些羞涩，心下顿时明白了，问道：“是去见女朋友吧？那行，我也不耽误你的好事了，去吧！不过不要沉侵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要准时回部队！”
蓝湛高兴地敬礼道：“是，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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