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维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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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饷,瘦子看着我说:”小志,你实在不该对我说这些的.”我说为什么.瘦子说:”不管怎样,大建总是我表哥,如果有一天你要对他怎样我还是会帮他的.”我吁了口起说:”我明白.我希望这些都不是真的,我只是想和兄弟们好好过日子.其实我真怀念以前的生活,虽然经常挨揍口袋里也没钱.但是不用过得那么累.”瘦子说:”你说的那些其实也不一定是真的,是吗?”我看着瘦子笑着说:”当然,我只是往坏地方想,可能都只是我的猜测.哈哈,瞎担心什么,兄弟们都好好的,我们过一天算一天吧.”瘦子也笑起来了,说:”tmd你个傻b,就爱瞎想.今天晚上吃饭的钱是我借你的,不要忘记还哦.”我哈哈大笑,踢了瘦子一脚...虚幻的夜色,在这时候看起来亲切极了,因为有那么多好兄弟在我身边.我舒畅地吸了口起,心想:”去他妈的,至少我今天还活得好好的.想那么多干什么...”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来,到楼下吃了碗面,打了个电话给葛兴,说我今天要去各个场子转转.葛兴说好我打车来接你吧.我说不用,半小时后电影院门口见...
葛兴是昨天为数不多向我示好的人,也是年纪最大,在**路呆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半小时后,我在电影院门口见到了这位足有三十六岁头顶半秃的大叔.葛兴见到我就打着哈哈说:”大家都服了你啦小志,昨天的事阿强自己活该.”我笑着说:”是吗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葛兴说那当然那当然.我说那你今天带我到处去看看吧.
于是两人走到**路上,边走我边问葛兴:”昨天那个光头的朋友是谁?”葛兴说啊那是阿强的把兄弟,他们从小玩在一起的.我点点头说那家伙倒也讲义气.葛兴没接我这句.我又问葛兴:”听说你结婚啦,还有个女儿吧.”他说是啊,女儿都快念小学啦.我呵呵笑着,拍着葛兴的肩膀说:”那你老大还这么混啊.不怕老婆打吗?”葛兴叹了口气说:”我也没什么本事,从小在街上混,后来在街道里领失业救济,以前整天跟着四龙混.”说到四龙,葛兴眼里开始放光:”你知道吗?我很早就开始跟四龙混了,当年他在苗颖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去打架喝酒.我们是老兄弟啦.”我问他:”那你现在怎么到这里来了?”葛兴说:”唉,我做事没有什么魄性,有时侯碰到事情胆子小了点,时间长了,四龙也就不让我跟着他了,正好我就住在**路上,他就让我跟着阿强一起,他们看我年纪也大了,和四龙也有点关系,平时有点什么事一般不来劳动我,每个月还能收点钱花花...唉,混啊,就是在这里,我也只能混混啊.”我看着葛兴心里想:”亏得你只能混混,要是你魄性大说不定今天早就跟四龙一起翘辫子了.”边想边怕着他的肩说:”呵呵,你有老婆孩子了,还是稳点好,稳点好啊.”葛兴也嘿嘿笑道是啊是啊.我又问他:”听瘦子说这里维族人很猖狂啊.”葛兴说:”是啊,这些家伙太狠了.我们吃了很多亏.阿强带人跟那个阿瓦提交过手,我们五个对方两个,最后还有个兄弟被捅了一刀.他们一点事情都没有.”我沉思着问:”那些维族人住哪里?一般会到我们的场子里滋事吗?”
葛兴说:”那些维族人就住在**路上,在靠西边的那块.现在有三十多人,还有些女人小孩.平时一直在街上卖点东西,有几次几个年轻的到我们的饭店吃饭,不给钱就走.后来为这事跟他们也打过几次架.最后吃亏的都是我们.”我说操,在街上混的也能给人吃白食,真tm白混了.葛兴说小志你不知道,他们都是些不要命的家伙...
一路说着话,就来到了**路上的一家饭馆门口,这饭店门面也不算小,大厅里摆着十来张大桌子,其中三,四张桌子上还有人在用餐.饭店上红底黑字挂了块匾,上书”团结饭庄”.葛兴指着招牌对我说:”这饭店是阿强和老黑一起开的,平时生意不错,兄弟们也经常到这里聚会.”正说到这里,就看到对面走来两个小孩,过了马路就走进团结饭庄.一看面孔就知道是维族人,我拉着葛兴走到一旁说,轻声说别进去也别惊动他们.我们先看看.葛兴说这两个小瘪三我认识,也是他们一伙的.常在街头掏人钱包.不知道跑到饭店里去做什么,真正是要作死...
两个小孩刚进了团结饭庄,就被服务员撵了出来,一个厨师模样白白胖胖戴着高帽的人跟在服务员身后走了出来,对着其中一小孩就是俩耳光,边打边喊:”叫你再进来,”那孩子被打之后倒也不哭不闹,只是抚着脸面狠狠盯着那厨师.
那厨师打了孩子两巴掌,可能觉得还不解恨,又上去要抓另一小孩的脖子,被那孩子躲过,我对葛兴说:”你上去让他别打小孩了,也别说我来了.”葛兴说好.然后走过去叫:”李师傅,别打啦.”那胖厨师看到葛兴走过去,忙打着哈哈说:”嘿嘿,葛哥你来啦,这两个小回子实在讨厌...”胖厨师正说着话,我忽然看见对面街上里有四,五个维族人正向这里走来,手里拿着用报纸包着的硬物.我心想要糟.急忙掏出手机,拨通了110说这里正有人持械殴斗,情况紧急.然后跑出去拉着葛兴和胖厨师说快到店里去,胖厨师看有人上来拉他,指着我问:”你是谁?”我说tmd快跑店里去叫人,你想挨刀吗?葛兴这时候已经看到对面的维族人正向这里走来,他一把拉着胖厨师说还不快逃...
于是三人拔腿就向着店里跑去,三两步就进了门,我顺手拉上两边的玻璃门,大叫:”tmd有锁吗,旁边的服务员赶紧走过来,拿着把环形锁把门环套住锁好,这时候维族人已经跑到门口了,共五个,看到我们把门锁起.其中一个开始用脚狠狠地踢玻璃,但是玻璃门很厚,脚蹬踏在门上只是发出嘭嘭的声音.旁边一人亮出报纸包着的长条硬物向玻璃上砸来,当当几声过后,玻璃还是没有破碎.我想好险报纸里面肯定是铁器,回头看着那胖厨师,心想他要是逃得稍晚现在说不定已经躺在街上了,只见胖厨师本来脸色就白的脸色,现在被吓得更是煞白,汗珠不断从太阳穴处流下...
这时候,店里帮忙的伙计都来到了大堂看着这一幕.我看了下一共才四人,其中有两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样子.加上我和葛兴不过六个.我想凭现在这点老弱病残,如何能跟维族人斗,幸好我早报警了.外面的维族人看着砸不开玻璃门,走开两人只留下三个,我想糟糕他们肯定去找什么家什来砸门了,万一门被打破这里就糟糕了,我悄悄拉着胖厨师问:”这里有没有后门?”
胖厨师看着我,抖抖索索地说:”本来倒有一扇就在厨房,后来封掉了.”我骂了句操,回头说:”让大家都找点家伙拿着,等一下警察万一没到他们进来了我们还能挡几下.记住,能逃就逃.”旁边的人应了声,都跑后面找家伙去了.我在大堂看着门外,远远得就见刚才离开的那两个维族人正从对面走来,手里各抱着快大石.我想要糟.拿出手机又开始拨打报警电话.电话那边回答说警察马上就到让我再等一会.我对着话筒大叫:”等你个头啊,再等这里就没活人了.”然后挂了电话开始四处巡视,想找个家伙拿在手里.
这时葛兴从里间走出一手拿着一把菜刀一手拿了个长柄铁锅.我冲过去从他手里接过铁锅说操,这玩意儿防守最好.说话间,维族人已经走到了门口,那两人对着我们笑了下,放下石头拍了拍手.胖厨师和其他几人这时也回到了大堂,看到眼前这假使,个个怕得发抖...两个维族人搬起一块石头,使劲向玻璃门砸来:”只听眶当一声巨响,左边的门裂了条大缝,我心想这下完了,又一声巨响,”哗啦啦...”左边那扇门碎了...正在这时,门口警灯眩目,笛声大作,两辆警车,两辆摩托车开到了店门口,我顿时吁了口气,手中铁锅咣啷落下,坐倒在地...
看到警车停下，门口的几个维族人拔腿就跑，三个警察随后追去，另两个开摩托的警察也拔转车头，开车去追，同时又从车上下来两个警察，跨过破碎的玻璃门，向我们走来。
那天五个维族人最后都逃跑了，只抓到那两个维族小孩，最后也问不出些什么，只好放走。胖厨师和另两个服务员跟警察回去做笔录。葛兴摇头说道：”哼，笔录有个屁用，人又抓不到，抓了也没啥用。还是自己保护好自己的老命吧。”我听了问他：”那些人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寻事?”葛兴说他也不知道，正说话间，一辆摩托车在门口停下，骑手下车脱下头盔，竟然就是阿强。阿强铁青着脸走进屋子，不来瞧我，径直问葛兴：”怎么回事?tmd人都跑哪去了。”葛兴开始对阿强叙说事情的经过。我摇了摇头，走出了店门。
到了街上，我打了辆车，上车后对司机说：”师傅你沿着**路慢慢向西开。”司机问你到哪里。我说你就别管，照我说的开就是了，千万开慢些。于是我们便沿着**路一路慢慢西行。我坐在车后不断看向马路两边。车开了一两公里之后，我发现马路对面有几个维族人正扎堆说着话。我问司机：”师傅，这里是不是维族人特别多?”司机点头说是啊，很多维族人住这块的。我点点头让司机开得再慢些。然后仔细看着对面的情形。这里很多民居都已荒废，大多数居民都已迁走，显然这块地已被房地产公司圈中要作他用。可是不知为何很多旧居没有被拆除。那些维族人就住在这些破屋子里。
沉默了半饷,瘦子看着我说:”小志,你实在不该对我说这些的.”我说为什么.瘦子说:”不管怎样,大建总是我表哥,如果有一天你要对他怎样我还是会帮他的.”我吁了口起说:”我明白.我希望这些都不是真的,我只是想和兄弟们好好过日子.其实我真怀念以前的生活,虽然经常挨揍口袋里也没钱.但是不用过得那么累.”瘦子说:”你说的那些其实也不一定是真的,是吗?”我看着瘦子笑着说:”当然,我只是往坏地方想,可能都只是我的猜测.哈哈,瞎担心什么,兄弟们都好好的,我们过一天算一天吧.”瘦子也笑起来了,说:”tmd你个傻b,就爱瞎想.今天晚上吃饭的钱是我借你的,不要忘记还哦.”我哈哈大笑,踢了瘦子一脚...虚幻的夜色,在这时候看起来亲切极了,因为有那么多好兄弟在我身边.我舒畅地吸了口起,心想:”去他妈的,至少我今天还活得好好的.想那么多干什么...”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来,到楼下吃了碗面,打了个电话给葛兴,说我今天要去各个场子转转.葛兴说好我打车来接你吧.我说不用,半小时后电影院门口见...
葛兴是昨天为数不多向我示好的人,也是年纪最大,在**路呆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半小时后,我在电影院门口见到了这位足有三十六岁头顶半秃的大叔.葛兴见到我就打着哈哈说:”大家都服了你啦小志,昨天的事阿强自己活该.”我笑着说:”是吗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葛兴说那当然那当然.我说那你今天带我到处去看看吧.
于是两人走到**路上,边走我边问葛兴:”昨天那个光头的朋友是谁?”葛兴说啊那是阿强的把兄弟,他们从小玩在一起的.我点点头说那家伙倒也讲义气.葛兴没接我这句.我又问葛兴:”听说你结婚啦,还有个女儿吧.”他说是啊,女儿都快念小学啦.我呵呵笑着,拍着葛兴的肩膀说:”那你老大还这么混啊.不怕老婆打吗?”葛兴叹了口气说:”我也没什么本事,从小在街上混,后来在街道里领失业救济,以前整天跟着四龙混.”说到四龙,葛兴眼里开始放光:”你知道吗?我很早就开始跟四龙混了,当年他在苗颖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去打架喝酒.我们是老兄弟啦.”我问他:”那你现在怎么到这里来了?”葛兴说:”唉,我做事没有什么魄性,有时侯碰到事情胆子小了点,时间长了,四龙也就不让我跟着他了,正好我就住在**路上,他就让我跟着阿强一起,他们看我年纪也大了,和四龙也有点关系,平时有点什么事一般不来劳动我,每个月还能收点钱花花...唉,混啊,就是在这里,我也只能混混啊.”我看着葛兴心里想:”亏得你只能混混,要是你魄性大说不定今天早就跟四龙一起翘辫子了.”边想边怕着他的肩说:”呵呵,你有老婆孩子了,还是稳点好,稳点好啊.”葛兴也嘿嘿笑道是啊是啊.我又问他:”听瘦子说这里维族人很猖狂啊.”葛兴说:”是啊,这些家伙太狠了.我们吃了很多亏.阿强带人跟那个阿瓦提交过手,我们五个对方两个,最后还有个兄弟被捅了一刀.他们一点事情都没有.”我沉思着问:”那些维族人住哪里?一般会到我们的场子里滋事吗?”
葛兴说:”那些维族人就住在**路上,在靠西边的那块.现在有三十多人,还有些女人小孩.平时一直在街上卖点东西,有几次几个年轻的到我们的饭店吃饭,不给钱就走.后来为这事跟他们也打过几次架.最后吃亏的都是我们.”我说操,在街上混的也能给人吃白食,真tm白混了.葛兴说小志你不知道,他们都是些不要命的家伙...
一路说着话,就来到了**路上的一家饭馆门口,这饭店门面也不算小,大厅里摆着十来张大桌子,其中三,四张桌子上还有人在用餐.饭店上红底黑字挂了块匾,上书”团结饭庄”.葛兴指着招牌对我说:”这饭店是阿强和老黑一起开的,平时生意不错,兄弟们也经常到这里聚会.”正说到这里,就看到对面走来两个小孩,过了马路就走进团结饭庄.一看面孔就知道是维族人,我拉着葛兴走到一旁说,轻声说别进去也别惊动他们.我们先看看.葛兴说这两个小瘪三我认识,也是他们一伙的.常在街头掏人钱包.不知道跑到饭店里去做什么,真正是要作死...
两个小孩刚进了团结饭庄,就被服务员撵了出来,一个厨师模样白白胖胖戴着高帽的人跟在服务员身后走了出来,对着其中一小孩就是俩耳光,边打边喊:”叫你再进来,”那孩子被打之后倒也不哭不闹,只是抚着脸面狠狠盯着那厨师.
那厨师打了孩子两巴掌,可能觉得还不解恨,又上去要抓另一小孩的脖子,被那孩子躲过,我对葛兴说:”你上去让他别打小孩了,也别说我来了.”葛兴说好.然后走过去叫:”李师傅,别打啦.”那胖厨师看到葛兴走过去,忙打着哈哈说:”嘿嘿,葛哥你来啦,这两个小回子实在讨厌...”胖厨师正说着话,我忽然看见对面街上里有四,五个维族人正向这里走来,手里拿着用报纸包着的硬物.我心想要糟.急忙掏出手机,拨通了110说这里正有人持械殴斗,情况紧急.然后跑出去拉着葛兴和胖厨师说快到店里去,胖厨师看有人上来拉他,指着我问:”你是谁?”我说tmd快跑店里去叫人,你想挨刀吗?葛兴这时候已经看到对面的维族人正向这里走来,他一把拉着胖厨师说还不快逃...
于是三人拔腿就向着店里跑去,三两步就进了门,我顺手拉上两边的玻璃门,大叫:”tmd有锁吗,旁边的服务员赶紧走过来,拿着把环形锁把门环套住锁好,这时候维族人已经跑到门口了,共五个,看到我们把门锁起.其中一个开始用脚狠狠地踢玻璃,但是玻璃门很厚,脚蹬踏在门上只是发出嘭嘭的声音.旁边一人亮出报纸包着的长条硬物向玻璃上砸来,当当几声过后,玻璃还是没有破碎.我想好险报纸里面肯定是铁器,回头看着那胖厨师,心想他要是逃得稍晚现在说不定已经躺在街上了,只见胖厨师本来脸色就白的脸色,现在被吓得更是煞白,汗珠不断从太阳穴处流下...
这时候,店里帮忙的伙计都来到了大堂看着这一幕.我看了下一共才四人,其中有两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样子.加上我和葛兴不过六个.我想凭现在这点老弱病残,如何能跟维族人斗,幸好我早报警了.外面的维族人看着砸不开玻璃门,走开两人只留下三个,我想糟糕他们肯定去找什么家什来砸门了,万一门被打破这里就糟糕了,我悄悄拉着胖厨师问:”这里有没有后门?”
胖厨师看着我,抖抖索索地说:”本来倒有一扇就在厨房,后来封掉了.”我骂了句操,回头说:”让大家都找点家伙拿着,等一下警察万一没到他们进来了我们还能挡几下.记住,能逃就逃.”旁边的人应了声,都跑后面找家伙去了.我在大堂看着门外,远远得就见刚才离开的那两个维族人正从对面走来,手里各抱着快大石.我想要糟.拿出手机又开始拨打报警电话.电话那边回答说警察马上就到让我再等一会.我对着话筒大叫:”等你个头啊,再等这里就没活人了.”然后挂了电话开始四处巡视,想找个家伙拿在手里.
这时葛兴从里间走出一手拿着一把菜刀一手拿了个长柄铁锅.我冲过去从他手里接过铁锅说操,这玩意儿防守最好.说话间,维族人已经走到了门口,那两人对着我们笑了下,放下石头拍了拍手.胖厨师和其他几人这时也回到了大堂,看到眼前这假使,个个怕得发抖...两个维族人搬起一块石头,使劲向玻璃门砸来:”只听眶当一声巨响,左边的门裂了条大缝,我心想这下完了,又一声巨响,”哗啦啦...”左边那扇门碎了...正在这时,门口警灯眩目,笛声大作,两辆警车,两辆摩托车开到了店门口,我顿时吁了口气,手中铁锅咣啷落下,坐倒在地...
看到警车停下，门口的几个维族人拔腿就跑，三个警察随后追去，另两个开摩托的警察也拔转车头，开车去追，同时又从车上下来两个警察，跨过破碎的玻璃门，向我们走来。
那天五个维族人最后都逃跑了，只抓到那两个维族小孩，最后也问不出些什么，只好放走。胖厨师和另两个服务员跟警察回去做笔录。葛兴摇头说道：”哼，笔录有个屁用，人又抓不到，抓了也没啥用。还是自己保护好自己的老命吧。”我听了问他：”那些人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寻事?”葛兴说他也不知道，正说话间，一辆摩托车在门口停下，骑手下车脱下头盔，竟然就是阿强。阿强铁青着脸走进屋子，不来瞧我，径直问葛兴：”怎么回事?tmd人都跑哪去了。”葛兴开始对阿强叙说事情的经过。我摇了摇头，走出了店门。
到了街上，我打了辆车，上车后对司机说：”师傅你沿着**路慢慢向西开。”司机问你到哪里。我说你就别管，照我说的开就是了，千万开慢些。于是我们便沿着**路一路慢慢西行。我坐在车后不断看向马路两边。车开了一两公里之后，我发现马路对面有几个维族人正扎堆说着话。我问司机：”师傅，这里是不是维族人特别多?”司机点头说是啊，很多维族人住这块的。我点点头让司机开得再慢些。然后仔细看着对面的情形。这里很多民居都已荒废，大多数居民都已迁走，显然这块地已被房地产公司圈中要作他用。可是不知为何很多旧居没有被拆除。那些维族人就住在这些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