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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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明远感觉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腰椎的地方一阵阵钻心地疼,无奈一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抬起来快速扫了眼手表,现在才坚持了半个小时,盯着地上一个个早已汗流浃背的人,叶明远抿了抿嘴角,清了清嗓子,“现在是半个小时,继续坚持住,还有半个小时,不准偷懒。”

    陈越拿着记分册站在他身边,眼睛看了看,低声对着叶明远,“团长,您这腰又上劲儿了?”

    叶明远低低地应了声,“嗯。”

    “您歇会儿去,我看着就行了,还有半个钟头呢。”陈越接着低声道。

    叶明远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继续低声道,“陈越,这可是你的一营给我丢了人,你不看着,难道还要我看着?”

    陈越一听自家团长的语气已经大变,赶紧扯上大大的笑容,狗腿道,“团长啊,您请,您还是回去好好歇着吧。”话音刚落就听到好几声‘报告’,陈越立马变了脸,拎着记分册朝着几个人走过去,伸脚就是朝着他们几个屁股上一踢,“还喊,再喊高点儿,老子跟着你们几个,老脸都丢尽了,再喊啊,有本事喊啊。”这倒好,陈越刚说完,几个人乖乖地继续做着俯卧撑,看到叶明远冲着自己打手势,陈越点点头,看着他扶着腰离开,眼睛暗了暗,这都多少年了,总是好不了。

    陈越看着给自己丢了人的十几个人,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地开始了,“你们丢不丢人?你们不嫌自己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好端端的障碍赛,好家伙,你们倒也真能给我弄出来,我还没真没想到啊,好好做吧,一个个儿的,你们明儿要还是这样儿的,别怪我收拾你们,今儿个团长心情不错,要平时,你们早让吊着打了,一个个儿的,听懂我说的话了没有?啊?”

    “明白。”地上做着俯卧撑的人异口同声地回答着。

    陈越一听有气无力的声音,更是来气了,“都饿了?都给我大点儿声儿。”

    “明白了。”很明显,这声儿,直接让陈营长不知道该怎么撒气了,是挺大,有这劲儿刚刚怎么能输啊。

    叶明远按着腰正从训练场往办公室走,就碰到了二连长跟着一个男生背着一个女生朝医务室走去,冲着施越喊了嗓子,“出什么事儿了?”

    施越看到了叶明远,赶紧快步跑了过来,“报告团长,说是肚子疼,让背着去医务室看看。”

    “去吧去吧。”叶明远冲着跑开的施越挥了挥手,看着他远远地跑开,伸手从裤兜儿里翻出了电话,拨了号,“温暖,赶紧去医务室,有个女生肚子疼。”

    温暖正在看电脑里的文件,就接到了叶明远的电话,挂断电话,关了电脑确认锁好门后离开。

    刚到门口就碰到了正扶着腰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叶明远,心想着他这是腰疼了?跑过去问着他,“腰疼了?”

    叶明远点点头,“没事儿,你先去看看,别出什么事儿就好,顺道儿给我弄几张膏药回来啊,我跟办公室等着你啊。”说着打算开门进去。

    温暖看了他一眼,从他手里夺过钥匙给他开了门,把钥匙塞他手里,“赶紧进去,等我回来的,你好好趴着啊。”说完就一离开。叶明远扭头看看已经离开的人,笑了笑没说话,忍着疼扶着腰进了办公室。

    “是痛经,应该已经不是第一天了,我已经给她吃过药了,温老师现在可以去看她了。”女军医冲着温暖笑了笑,将口罩摘下,“我去开药,温老师请便。”说完便出了门。

    温暖点点头,看着床上躺着的面无血色的人,皱了皱眉,看向了旁边的人,“李和,你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呢。”

    李和看了看温暖,点点头,“那温老师我先走了。”

    见温暖点头,关上门离开。

    温暖看了看她紧闭着的双眼和嘴唇,眨了眨,从旁边取过棉棒和热水轻轻地擦拭在她干燥的嘴唇上,见她睁开眼,温暖笑了,“醒了?还疼吗?”

    张若仪仿佛是做了一场梦,前所未有的疼痛直接让她昏厥过去,没想到,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她,意外,却也是意料之中的,咧着嘴笑了笑,“温老师,不疼了。”

    “要喝水吗?”温暖举了举手上的水杯问她。

    张若仪看她问自己,轻轻摇了摇头没说话。

    温暖给她掖了掖被角,搬过椅子坐在了床边,“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说了,有任何事都得打报告的。”

    “只是不想拖累大家而已。”张若仪垂直脑袋低低地回答着。

    温暖低笑了一声,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一脸的温柔,“可是,这样会毁了身子的,我说过的,有事就要打报告的,以后不许这样了啊,一会儿跟我回去。”

    张若仪点点头,“老师,我现在就可以了,已经好了,不疼了。”说着还动了动身子。

    温暖挑挑眉,“真的?”

    “嗯,可以了,好多了。”张若仪挣扎着要坐起来,温暖赶紧扶她下床,给她系好军靴的鞋带,刚准备起身去拿膏药,就看到张若仪正瞪着大眼睛看着她,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真是个傻丫头。”摇摇头,扶着她出了门。

    温暖看了看开好的药,眉头轻轻一皱,看向了军医,“会不会不适合她这个年纪?我是不是能给她熬点儿姜糖茶喝来替代这个,毕竟,是药,总是对身体不太好的。”

    军医点点头,“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温老师,她疼到昏厥过去,我建议,还是用药辅助一下的好。”

    温暖从她手里接过药,点了点头,“好,我都明白了,另外,麻烦您再给我几帖膏药吧。”

    军医笑着叹叹气,“这是咱们团的老病号儿吧,走了个病号营长,又来了个病号团长。”一边说着一边给她拿膏药,“如果可以的话,把粗盐装袋蒸到发烫敷于患处很有效的。”

    温暖听完稍稍一愣,随即笑了笑,“我明白的,谢谢了。”温暖冲军医挥了挥手,拿好药扶着张若仪离开。

    走到门口,将手上的膏药交到了勤务兵的手上,“把这个拿到团长办公室去,你扶他回宿舍去。”见勤务兵点头离开,张若仪轻声地问她,“温老师,您有事先去忙吧。”

    温暖摇摇头,“没事,走吧,去我宿舍里。”

    温暖打开自己的宿舍门让她坐好,自己脱了大衣钻进了厨房里。

    张若仪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眼睛微微有些泛红,紧了紧手心里的东西,终究还是没有放下。

    温暖尝了口刚刚熬好的姜糖茶,感觉口味已经很合适了,盛了一碗给她端出去,对着她笑笑,“来,趁热喝了,喝了肚子就不疼了。”

    张若仪点点头,从她手里接过,“谢谢温老师。”

    温暖笑着摇了摇头,将刚刚袋中的药打开看了看,都是很常见的止痛药,将袋子封好交给她,“如果实在疼到不行再吃,这个汤,我一会儿给你装保温桶里带回去,够你今天喝了,保准儿你明天就不疼了,今天的训练,就免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张若仪听了她的话,点点头,感觉眼睛有些湿润,赶紧将脑袋往碗上边凑了凑。

    温暖笑着摇摇头,伸手拨出了电话,“我这里有粗盐袋子,你需不需要?”

    叶明远听着对面的声音,看了看身边的警卫,“心心,不需要的,我知道那是给谁准备的,我不需要的,谢谢。”他急急地想要表达些什么,温暖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挂断了电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叶明远叹口气,听着对面的挂机声,看向了身边的警卫,“贴吧。”说着掀起了迷彩,警卫看他这个样子,赶紧打开膏药贴了上去。

    叶明远清楚地明白,温暖是好心,可他不想承受她的这个好心,那些粗盐袋子,是赵宸寰的,那个臭小子,和他一样,可那个丫头,心里没有他,他是明白的。

    温暖知道他是如何想的,不再强求,毕竟,没有用的,一点儿都没用的。

    “咚咚咚,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温暖正捧着小瓶叶酸喝着,将摊在桌上的文件装了回去,起身去开门,看着门口一身白大褂的张绍华,浅浅一笑,轻声问着,“师兄来找我是有事吗?”

    张绍华笑了笑,“没事就不能找你聊一聊了吗?”温暖摇摇头,侧身让他进来,看他在沙发上坐好,拿着手上的茶摇了摇,“没有咖啡,将就着喝这个吧。”

    “怎样都好。”张绍华依旧是浅笑着的,看着她进了厨房里忙着,看了看这个干净到只有一些家用电器的房间,突然瞥到了一间紧闭着的卧室,如果他没猜错,温暖是睡那里的,看来,她还是警醒着的,张绍华笑着浅笑了一下,温暖端着茶水出来,看着坐在那里的人,伸手递了出去,随即取过了桌上的叶酸瓶子扔掉,张绍华接过,轻轻抿了一口,鼻子嗅了嗅,淡淡地道,“是雨前的龙井。”

    温暖点点头,“不错,看来师兄对这个,还是蛮了解的嘛,我记得师兄好像只喝武夷山产的大红袍的啊。”温暖说着喝了口自己手上的牛奶,眼神里依旧平静。

    张绍华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递给她,“看看吧,这是猎鹰计划,我刚收到的。”温暖脸上没变什么表情,尽管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已经知道了这个保密到最高级别的计划,看来,情况又有变化了,伸手接过,大致翻了翻,“师兄的意思是?”

    张绍华抿嘴一笑,“温暖,猎鹰的意思,你怎么理解?”温暖眨眨眼,“当然是老鹰啊,难道应该怎么解释?”温暖故意问着,虽然她并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问自己,难道字面上的理解,自己有误吗?

    张绍华没再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你很简单,温暖,你真得很简单的,你这样的人,很少。”温暖低声笑了笑,走到了阳台,“师兄,我们还能回到七年前吗?七年前,我是那个最简单不过的温暖,你是那个最迷人不过的张绍华师兄,师兄你说我们还能回到七年前吗?”

    张绍华眯了眯眼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地开口,“温暖,这个世界上,没有时光机的,我们,都回不去了。”

    温暖笑了笑,看着不远处新发芽的柳树,摸着口袋里不停震动的电话按掉,“是啊,这个世界上,真得没有时光机的,师兄,我曾经说过,下次相见的时候,但愿不会是在战场,我们确实不是在战场相遇的,可我觉得,现在,比战场更让人窒息,你说呢?”温暖回头看他一脸平静地站在那里,眨着眼笑了,“我曾经有无数的梦想和师兄有关,我希望有师兄的头脑,希望有师兄的人脉,希望有师兄的努力,可后来想想,那个时候的温暖,太单纯,现在想想都觉得很好笑。”

    张绍华抿嘴笑了笑,“温暖,那个时候好比一张白纸的温暖,她憧憬的未来里有我吗?有叫张绍华的这个人存在吗?”

    温暖低笑着摇头,“没有,师兄的梦想或者师兄的未来,那不是温暖想要的未来,绝对不是的,温暖想要的未来,师兄给不了,师兄喜欢的,温暖不喜欢,也不稀罕。”温暖说着伸出手,“把你口袋里的东西给我,我不会说第二遍,现在给我,我可以马上原谅你,既往不咎。”

    温暖说得很平静,可在张绍华心里一石激起千层浪,张绍华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他的心情,是愤怒吗?肯定不是的,如果是愤怒的话,他绝对不会笑出来的,他会像对待所有人一样,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掏出腰间的枪,可他没有,因为她是温暖,那个比任何人都懂他的温暖,最起码,张绍华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温暖更了解自己的人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了解一切。

    张绍华慢慢地掏出了口袋里的微型探测仪递给她,温暖笑了笑,捻在眼前看了看,“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是梦想吗?那种空谈的梦想吗?”温暖轻轻皱着眉,疑惑着问他。

    张绍华想了想,轻轻点头,“是,那是我的梦想。”温暖笑出了声,“师兄的梦想,是征服这个世界吗?”

    张绍华没有看她,也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静静地立在了窗边看向了窗外,“其实,春天都已经到了,可还是觉得冷,温暖,你喜欢春天吗?”

    温暖眨眨眼,“不喜欢,我不喜欢柳絮会飞到身上的感觉,很讨厌,而且很讨厌外面的大风,总是吹得头疼。”温暖老实地说着,她不知道他想表达些什么。

    张绍华笑了笑,“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没有人会顾及一个小孩子的感受的,孤儿院里的大人是不会关心你的,他们不会理解你站在柳絮纷飞的春天里一个小孩子的所有梦想,温暖,我那个时候特别想飞,想像只鸟儿一般飞到各地去看看,想看看和我一样的小孩子,他们是怎么长大的,直到有一天,一个年纪已经称得上爷爷的人带走了我,他让我喊他叔叔,我喊了,他很高兴,他说,从今天开始,你叫张绍华,温暖,我第一次知道,我有名字了,不再是孤儿院里的代号了,我好开心,我说,我将来会成为叔叔的骄傲,可是我不知道,那是噩梦的开始。”张绍华不说话了,看向了一边静静站着的温暖。

    温暖这个时候真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手里死死攥着他刚刚给的那枚微型探测器,张绍华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温暖向后躲了躲,张绍华笑了,手停在半空,只说了很简单的三个字,可温暖听着,有些心酸,“傻孩子。”

    温暖抬头,眼睛瞪得大大地,“你现在的所有,都是那个你喊叔叔的人给的吗?”

    张绍华点点头,“他给了我一切,却也毁了我的一切,温暖,你知道吗?我想要当个画家,一个走遍世界的画家,不是那种摄影师,摄影师拍下的仅仅只是一瞬的生命,画是有无限延伸的生命的,每个人看到这幅画,都会被带到画家的世界里,我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知道有油画这个东西,很是痴迷,叔叔请了很棒的老师教我,我一度以为,我离自己的梦想,已经很近了,可是突然有天,教我画画的老师,倒在了叔叔的枪下,我清楚地听到了子弹射穿胸膛的声音,温暖我害怕了,很害怕,真得害怕,叔叔说,绍华,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那个拿着画笔画画的孩子了,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需要去面对了。”

    “不要说了。”温暖急急地打断他,张绍华看了看她,笑着摇摇头,“傻丫头,你让我说完,让我说完,我可能,这个世界上,只对你一个说过的。”

    温暖脸色变了变,手指攥得更紧了。

    张绍华好像笑了,温暖看到他笑了,张绍华的笑一直是温婉的,甚至比女生更优雅,温暖记得他第一次对自己笑的,那个时候,张绍华说,温暖,你看,咱们俩笑起来一样的,都有两个酒窝,有酒窝的笑,很美。

    温暖记得的,有酒窝的孩子,不管几世的轮回,都不会遗忘对方的。

    “温暖,我开始了噩梦,鞭刑,烈火,针刺,你可以想到的,我全经历过,每天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活着,我能高兴半天,我从来没有自己知觉地睡过觉,每天都是被人抬回去的,叔叔说,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好地为他服务,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什么要服务什么,直到我接到了第一个任务,对于那个时候的我,非常简单。”张绍华说得语气很平静,温暖心里咯噔了一下,轻声问着,“是个什么样的任务?”

    张绍华看了看天,“杀人,温暖,我必须去杀一个人,那个人陪伴了我整整十年,他教会我打枪,他教会我做人,他教会如何去成为一个绅士,可是温暖我得杀了他,否则,死的那个人,就是我。我很害怕,非常害怕,我没有用枪,我觉得见血太残忍,我用了毒药,是安乐死,温暖你知道吗?我怕极了,从没见过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停止了呼吸,他一个小时前,还是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的,可一个小时候,全都变得冰冷了,没有了一点儿温度,叔叔说,绍华,看来,你已经长大了,温暖你知道吗?我哭了,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哭了一整天,哭到最后昏了过去,我不知道什么是长大,只是这种长大,让我有些受不了了,温暖,你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

    温暖老实地摇头,“不知道。”说着低下了脑袋,张绍华笑了笑,“你真傻,你居然和一个坏人共处一室,真是个傻孩子。”

    温暖抬头看他,“我问师兄一句话?”张绍华耸肩,“你问。”

    温暖眼睛转了转,“你是坏人吗?我从不信这个世界上有坏人,我从小被告知,要坚强,要努力,可同时被灌输的思想就是,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坏人的,坏人,只不过拥有了不该拥有的**罢了。”

    张绍华笑着摇摇头,“你还是太傻了,真得是白纸一张,还有,我是坏人,可我想当一个好人,一个可以让温暖这一生,都记住的好人。”张绍华说着摸摸温暖的脑袋,走出了阳台,拧开门走了出去。

    温暖长长地舒了口气,摸着放在口袋里的枪,温暖从没有过的害怕,她甚至看到了张绍华有几次向腰间摸去,她不是傻瓜,那里只有枪,只有枪,可他还是没动手,他完全有时间解决掉自己的,温暖从没这么害怕过,她真得怕了,看着跳上军车离开的张绍华,伸手拨出了电话,“我原谅你了,师兄,我原谅你了。”

    张绍华在电话里只是笑了笑,“温暖,我不是你和中国政府要找的人,我决定退出,现在就在回北京的路上,我有些想洋子了,很想,从未有过地想。”说着挂断了电话。

    温暖愣了一下,听着挂机的‘嘟嘟’声,身体重重地靠在了阳台上,摸出口袋里的枪,定定地看着上面的花纹。

    “教授,人类有灵魂吗?”

    “有啊,听说会变成蝴蝶的,心心,这把枪是我的今生挚爱,保护好自己,同时请你保护好它,人在枪在。”

    “我不能要您的,不能要的。”

    “心心,这把枪,叫蝶舞,没有站上林肯中心的白天鹅,它注定是属于你的。”

    “蝶舞,猎鹰。”温暖轻声低喃着,眼里泛出了泪光,急急地伸手拨出了那个好久没有拨出的电话,等到对面接通,大哭了起来,“赵宸寰,我想去广州,我能不能去广州见你,我想你了。”

    赵宸寰摸着下巴低声笑了笑,“傻丫头,想来就来吧,我等你。”温暖‘嗯嗯’着挂断了电话,哭着笑出声来。

    她要去广州,她必须去见他,必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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