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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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而惨淡的脸色，于淼淼心中升出报复的快感，但是想到最疼爱自己的哥哥落得这样的下场，心中依然疼的喘不过气儿来，越是这样，她越是憎恨仿佛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依然笑着生活的牧小芝。
“凭什么？我哥哥死了，你却还能这么幸福的笑着，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生活下去？”那种感觉，仿佛哥哥的死，在她的眼中，只不过是不痛不痒的存在，就算曾经有过的疼痛，也在时间的流逝下，轻易的水过无痕。
她的笑，她的若无其事，就像一根根毒针，扎在她的心里，将她苦苦压抑了三年的恨，怨爆发出来。
曲丹聆微微皱眉，为眼前女子的眼中，那种恶意的仇恨，微垂下脸看着紧紧地抓住自己，却还是控制不住颤抖的手，指甲陷入肉里，带着一丝的刺痛。下意识地将空着的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
于淼淼缓缓走上前，逼近那惨白着的脸，感觉到那急促的呼吸，眼中的伤痛和愧疚却刺痛了她原本快意的心。
牧小芝默不作声，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连身边的曲丹聆忍不住开口的时候，她都暗暗的压住了她的手。
半响，于淼淼微退几许，拉开了与她的距离，余光看着那颤抖的手，深深地看了一眼垂着眼睑的牧小芝，脸上露出一种同归于尽般的疯狂。
“牧小芝，我要你时时刻刻都记住，这一世，你休想安枕无忧！”
那一句话，将牧小芝好不容易修补地乱七八糟的心房轻易的击垮，一场压抑了多年的噩梦再度卷土而来。
接到电话的杜月姗一到地方，便看到于淼淼坐在石桌前，苍白的脸色带着掩饰不住的病态，然而眼中却有着她所陌生的恨意。心下一惊，忙快步走了过去，担忧道：“淼淼，身体怎么样了？”
陷入沉思的于淼淼被忽然这么一问，微微吓了一跳，回过神便看到自己的好友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当下忙收起心神，朝她露出一抹放心的笑容。“没事。”
“真的？”孤疑地看了看于淼淼的脸色，想到她的身体，杜月姗怎么都无法完全的放心。“可是你刚才的脸色很差。”
“真的没事，大概是吹风吹的。”下意识地拨弄了一下长发掩盖住自己的脸色，不让杜月姗看出自己的异样。
“哦，那就好，不过你怎么会来这儿？你现在的身体还是尽量少外出的好。”许是真的信了她的说辞，不过对于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的于淼淼忽然出现在她的学校里还是多少的有些吃惊。更多的是对好友身体的担忧。
“没什么，只不过上次你醉酒的时候说了很多话，而认识你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你，当然还是会好奇你口中说的人到底会是什么模样的。”借着捋发的动作掩饰心中忽然升出的想法。“我刚才看到了，其实不是怎么优秀的人呢。想不到你为什么会输给她。”
“哦，我还以为淼淼你也事不关己呢。”一听到好友的目的，还有她最后一句话，杜月姗的脸色微微僵了僵，隐隐露出一种不甘心的嫉妒。“而且连淼淼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能被她比了下去！”
“那月姗你打算怎么做呢？”于淼淼微垂着脸，看着自己的双手，半响才说道：“你喜欢上的那个人，你不是说他太冷漠吗？平常的方法估计是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的。”那个男人，虽然三年不曾再见过，不过依照杜月姗之前所说的，大概也一如当年那般的冷漠。
“所以我现在在想些能一击即中的办法。”杜月姗似乎在顾虑着什么，显得有些苦恼。从小到大但是所有人追在她屁股后面跑，她哪里会知道怎么接近别人，而且这一次自己贴上去还被人毫不客气地踹开，这种难堪，她绝对不能重滔覆辙。
“月姗，或许我有一个办法。”
“咦？什么？”
“我说，我有一个办法，绝对会让他……”于淼淼压下脑海中的计划所带来的仇恨，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看起来完美得毫无破绽。“主动来找你的。”
“真的？！”一脸的愁容在听到好友的话之后，仿佛就像是关在封闭的房间的人忽然看到一道窗一般，可想而知杜月姗的激动。“什么办法？”
“月姗，竟然你说那个男人那么看重牧小芝，自然就成为了他的弱点。只要掐住他的弱点，再冷漠的男人也不会无动于衷的。”
“你是说要去对牧小芝……”杜月姗愣了愣，对于于淼淼的提议吓了一跳，顿时忙摆手道：“不行！绝对不行！我是想要许沐天喜欢上我，而不是讨厌我，这样绝对不行，只会适得其反的。”
“月姗，你误会了，我不是让你去对付牧小芝，这种简单的道理我还会不懂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你去做呢？”伸出手指，用指甲轻轻地刮着的桌面，于淼淼微歪着头看着杜月姗，笑得柔弱无害。“只要你把一些东西交给她，那个男人就一定会去找你的。”
“什么东西？”许是看于淼淼说的信誓旦旦，杜月姗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淼淼，你是不是认识牧小芝啊？”
“月姗，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于淼淼低着头，思绪飘忽着。“我有一个哥哥，不过他在三年前死了。”
“恩，我记得于阿姨说是车祸……。”没有料到于淼淼忽然会说这件事，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对于素未谋面，只在照片上见过的有着温柔的笑容的少年，也只有惋惜。然而，话才说到一半，却被于淼淼骤然打断。
“不！他是被人害死的！”原本十分安静的于淼淼却在这个时候猛然的抬起头，指甲用力地在桌面上刮下一道痕迹，发出渗耳的声音。杜月姗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大跳，特别是此时好友脸上她所陌生同时也让她有些害怕的表情。“什么车祸，都是粉，饰。太。平的借口！”
“淼……淼淼，你，你，你怎么了？”杜月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脸色也跟着发白了。
“我？哦，我没什么。”一见杜月姗有些惊慌的神色，于淼淼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压抑下了自己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但是病弱的脸上却依然有着一种诡异的感觉。“月姗，竟然说到这儿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
“我以前跟你说过，我的哥哥爱上了一个女人，因为那个女人还丢了自己的命，那个女人就是牧小芝。”
“她……。就是牧小芝？”杜月姗看着于淼淼，呐呐地开口着。她记得，每次淼淼在她面前说起她的哥哥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露出依赖的眷恋，还有那种对某些东西无比的憎恨。但是她却从来就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对，若上次不是你说出她的名字，我还不知道她在这大学里。”一想到自己这些年所憎恨的人的下落，于淼淼像是似乎收到很喜欢的礼物而露出羞涩的少女一般。“而你喜欢上的男人，应该就是许沐天了。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一个这样的男人。”
“所以淼淼，其实你也认识许沐天的？”
“对啊，不过很可惜，或者说是很幸运，我今天没有碰到许沐天，他把牧小芝保护的太好了。这种宠溺真是碍眼极了。”于淼淼心中泛起一丝冷笑和不平，明明是一个杀人犯，却备受所有人的保护，真是讽刺。这么做的他们又将哥哥置于何地？“所以月姗，你只要接触了牧小芝，一向以保护者自居的许沐天就一定会出现的，是一个很简单的办法。”
“淼淼，你……”总算听出一些端倪的杜月姗看着于淼淼的脸色，又想起之前她的提议，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是要报仇么？”
“报仇？”于淼淼轻挑了一下眉，露出一丝贼贼却毫无温度的笑容，朝杜月姗眨巴了一下眼。“这样太直接了，她死了，我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而她身边那些可笑的保护者也就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我呢。而且月姗，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去做违法的事情呢？”
“那淼淼你现在是……。”
“我只是想借用你的手，帮她恢复一下记忆而已。之前看到她的时候，她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这让我好为难的。”于淼淼作出一种伤心的模样，又调皮地做了一个虚的动作。像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一般。“这样的话，许沐天也会主动出现在你的面前，若是他问起来的话，你只要实话告诉他就行了。”
杜月姗看着平日里安静的于淼淼明显太过活泼的反应，心中总是隐隐的感觉到哪儿不对劲。“淼淼，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月姗，你就别再问了，当做是作为朋友的我求你吧，帮我这一次好么？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就当做是我最后一个请求。”见杜月姗依然摇摆不定，修过心理学的于淼淼决定采取柔情攻势，更不惜在自己的生命上做文章，再抛出诱惑。“而且你能接近许沐天又能重创牧小芝，还能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咎在我的身上，这样不是很好吗？”
“淼淼，你别这么说自己好么？”一听于淼淼的话，杜月姗这个时候才想起好友的身体情况，喉间一哽。略微犹豫一下，抵不过心中对许沐天的爱恋和不服输，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就是了，只要不是犯法的事情就行。”
“恩，好，谢谢。”于淼淼点了点头，拨开遮挡住眼睑的发丝，终于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到有一种宁静中的爆发。
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而惨淡的脸色，于淼淼心中升出报复的快感，但是想到最疼爱自己的哥哥落得这样的下场，心中依然疼的喘不过气儿来，越是这样，她越是憎恨仿佛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依然笑着生活的牧小芝。
“凭什么？我哥哥死了，你却还能这么幸福的笑着，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生活下去？”那种感觉，仿佛哥哥的死，在她的眼中，只不过是不痛不痒的存在，就算曾经有过的疼痛，也在时间的流逝下，轻易的水过无痕。
她的笑，她的若无其事，就像一根根毒针，扎在她的心里，将她苦苦压抑了三年的恨，怨爆发出来。
曲丹聆微微皱眉，为眼前女子的眼中，那种恶意的仇恨，微垂下脸看着紧紧地抓住自己，却还是控制不住颤抖的手，指甲陷入肉里，带着一丝的刺痛。下意识地将空着的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
于淼淼缓缓走上前，逼近那惨白着的脸，感觉到那急促的呼吸，眼中的伤痛和愧疚却刺痛了她原本快意的心。
牧小芝默不作声，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连身边的曲丹聆忍不住开口的时候，她都暗暗的压住了她的手。
半响，于淼淼微退几许，拉开了与她的距离，余光看着那颤抖的手，深深地看了一眼垂着眼睑的牧小芝，脸上露出一种同归于尽般的疯狂。
“牧小芝，我要你时时刻刻都记住，这一世，你休想安枕无忧！”
那一句话，将牧小芝好不容易修补地乱七八糟的心房轻易的击垮，一场压抑了多年的噩梦再度卷土而来。
接到电话的杜月姗一到地方，便看到于淼淼坐在石桌前，苍白的脸色带着掩饰不住的病态，然而眼中却有着她所陌生的恨意。心下一惊，忙快步走了过去，担忧道：“淼淼，身体怎么样了？”
陷入沉思的于淼淼被忽然这么一问，微微吓了一跳，回过神便看到自己的好友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当下忙收起心神，朝她露出一抹放心的笑容。“没事。”
“真的？”孤疑地看了看于淼淼的脸色，想到她的身体，杜月姗怎么都无法完全的放心。“可是你刚才的脸色很差。”
“真的没事，大概是吹风吹的。”下意识地拨弄了一下长发掩盖住自己的脸色，不让杜月姗看出自己的异样。
“哦，那就好，不过你怎么会来这儿？你现在的身体还是尽量少外出的好。”许是真的信了她的说辞，不过对于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的于淼淼忽然出现在她的学校里还是多少的有些吃惊。更多的是对好友身体的担忧。
“没什么，只不过上次你醉酒的时候说了很多话，而认识你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你，当然还是会好奇你口中说的人到底会是什么模样的。”借着捋发的动作掩饰心中忽然升出的想法。“我刚才看到了，其实不是怎么优秀的人呢。想不到你为什么会输给她。”
“哦，我还以为淼淼你也事不关己呢。”一听到好友的目的，还有她最后一句话，杜月姗的脸色微微僵了僵，隐隐露出一种不甘心的嫉妒。“而且连淼淼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能被她比了下去！”
“那月姗你打算怎么做呢？”于淼淼微垂着脸，看着自己的双手，半响才说道：“你喜欢上的那个人，你不是说他太冷漠吗？平常的方法估计是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的。”那个男人，虽然三年不曾再见过，不过依照杜月姗之前所说的，大概也一如当年那般的冷漠。
“所以我现在在想些能一击即中的办法。”杜月姗似乎在顾虑着什么，显得有些苦恼。从小到大但是所有人追在她屁股后面跑，她哪里会知道怎么接近别人，而且这一次自己贴上去还被人毫不客气地踹开，这种难堪，她绝对不能重滔覆辙。
“月姗，或许我有一个办法。”
“咦？什么？”
“我说，我有一个办法，绝对会让他……”于淼淼压下脑海中的计划所带来的仇恨，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看起来完美得毫无破绽。“主动来找你的。”
“真的？！”一脸的愁容在听到好友的话之后，仿佛就像是关在封闭的房间的人忽然看到一道窗一般，可想而知杜月姗的激动。“什么办法？”
“月姗，竟然你说那个男人那么看重牧小芝，自然就成为了他的弱点。只要掐住他的弱点，再冷漠的男人也不会无动于衷的。”
“你是说要去对牧小芝……”杜月姗愣了愣，对于于淼淼的提议吓了一跳，顿时忙摆手道：“不行！绝对不行！我是想要许沐天喜欢上我，而不是讨厌我，这样绝对不行，只会适得其反的。”
“月姗，你误会了，我不是让你去对付牧小芝，这种简单的道理我还会不懂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你去做呢？”伸出手指，用指甲轻轻地刮着的桌面，于淼淼微歪着头看着杜月姗，笑得柔弱无害。“只要你把一些东西交给她，那个男人就一定会去找你的。”
“什么东西？”许是看于淼淼说的信誓旦旦，杜月姗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淼淼，你是不是认识牧小芝啊？”
“月姗，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于淼淼低着头，思绪飘忽着。“我有一个哥哥，不过他在三年前死了。”
“恩，我记得于阿姨说是车祸……。”没有料到于淼淼忽然会说这件事，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对于素未谋面，只在照片上见过的有着温柔的笑容的少年，也只有惋惜。然而，话才说到一半，却被于淼淼骤然打断。
“不！他是被人害死的！”原本十分安静的于淼淼却在这个时候猛然的抬起头，指甲用力地在桌面上刮下一道痕迹，发出渗耳的声音。杜月姗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大跳，特别是此时好友脸上她所陌生同时也让她有些害怕的表情。“什么车祸，都是粉，饰。太。平的借口！”
“淼……淼淼，你，你，你怎么了？”杜月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脸色也跟着发白了。
“我？哦，我没什么。”一见杜月姗有些惊慌的神色，于淼淼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压抑下了自己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但是病弱的脸上却依然有着一种诡异的感觉。“月姗，竟然说到这儿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
“我以前跟你说过，我的哥哥爱上了一个女人，因为那个女人还丢了自己的命，那个女人就是牧小芝。”
“她……。就是牧小芝？”杜月姗看着于淼淼，呐呐地开口着。她记得，每次淼淼在她面前说起她的哥哥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露出依赖的眷恋，还有那种对某些东西无比的憎恨。但是她却从来就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对，若上次不是你说出她的名字，我还不知道她在这大学里。”一想到自己这些年所憎恨的人的下落，于淼淼像是似乎收到很喜欢的礼物而露出羞涩的少女一般。“而你喜欢上的男人，应该就是许沐天了。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一个这样的男人。”
“所以淼淼，其实你也认识许沐天的？”
“对啊，不过很可惜，或者说是很幸运，我今天没有碰到许沐天，他把牧小芝保护的太好了。这种宠溺真是碍眼极了。”于淼淼心中泛起一丝冷笑和不平，明明是一个杀人犯，却备受所有人的保护，真是讽刺。这么做的他们又将哥哥置于何地？“所以月姗，你只要接触了牧小芝，一向以保护者自居的许沐天就一定会出现的，是一个很简单的办法。”
“淼淼，你……”总算听出一些端倪的杜月姗看着于淼淼的脸色，又想起之前她的提议，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是要报仇么？”
“报仇？”于淼淼轻挑了一下眉，露出一丝贼贼却毫无温度的笑容，朝杜月姗眨巴了一下眼。“这样太直接了，她死了，我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而她身边那些可笑的保护者也就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我呢。而且月姗，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去做违法的事情呢？”
“那淼淼你现在是……。”
“我只是想借用你的手，帮她恢复一下记忆而已。之前看到她的时候，她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这让我好为难的。”于淼淼作出一种伤心的模样，又调皮地做了一个虚的动作。像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一般。“这样的话，许沐天也会主动出现在你的面前，若是他问起来的话，你只要实话告诉他就行了。”
杜月姗看着平日里安静的于淼淼明显太过活泼的反应，心中总是隐隐的感觉到哪儿不对劲。“淼淼，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月姗，你就别再问了，当做是作为朋友的我求你吧，帮我这一次好么？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就当做是我最后一个请求。”见杜月姗依然摇摆不定，修过心理学的于淼淼决定采取柔情攻势，更不惜在自己的生命上做文章，再抛出诱惑。“而且你能接近许沐天又能重创牧小芝，还能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咎在我的身上，这样不是很好吗？”
“淼淼，你别这么说自己好么？”一听于淼淼的话，杜月姗这个时候才想起好友的身体情况，喉间一哽。略微犹豫一下，抵不过心中对许沐天的爱恋和不服输，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就是了，只要不是犯法的事情就行。”
“恩，好，谢谢。”于淼淼点了点头，拨开遮挡住眼睑的发丝，终于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到有一种宁静中的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