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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许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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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的地上淌了好多血还有半瓶白酒。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白酒味很是叫人恶心。姜羽翔叫来乘务员希望他打扫一下地上的碎玻璃。乘务员很痛快，扫完玻璃又拖地。还用毛巾把滴到座位上的血迹都擦了一遍。一个女乘客还拿出香水喷了喷。一会的功夫刚刚血腥的场面都不见了。
“这些都是谁的大伙儿都拿回去吧！”姜羽翔看大家谁也没动桌上的东西就对大家说。陆续的过来几个人向姜羽翔表示感谢后拿走了自己的东西。阿姨也把自己的一对耳环拿了回去。桌上还剩下一个很粗的项链没人认领。姜羽翔想起来这个项链是胖子从脖子上摘下来的，他想也许不是在这儿抢的就没在继续问。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夸着姜羽翔，痛骂着那些抢匪。一个个嫉恶如仇的架势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任人宰割的样子。
“你怎么了？”姜羽翔看女孩半天不说话就问女孩。
女孩还是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阿姨也看着女孩，她也不知道女孩到底怎么了。她想孩子一定是吓到了。阿姨用手摸着女儿的头安慰着说没事的，没事的。可不管阿姨怎么说女孩还是一言不发。姜羽翔低头看到自己鞋上的血迹，便要了一块纸低下头准备擦鞋，偶然看到女孩的裤腿正在往下滴水。姜羽翔明白了。坐直后姜羽翔在衣帽勾上摘下自己的大衣披到女孩身上，女孩很顺从。姜羽翔看看阿姨又看看女孩的腿向阿姨点点头。阿姨当时就明白发生什么了。
“跟妈去趟厕所”阿姨对女孩说。
女孩看看大衣又看看姜羽翔。姜羽翔冲她点点头。女孩站了起来，大衣几乎都快盖到女孩的脚面了。这是一件中长款的大衣。在疯子一米八五的个头来说是半大衣，可到了十六七岁的女孩身上简直可以当被盖。女孩走在前面，阿姨顺手在行李架上拿下一个包跟了过去。
周围的旅客也看出来了。
一个大姐说：“也难怪把孩子吓成这样，就刚才那场面我都要尿裤子了。”
“可不是，我现在腿肚子还转筋哪！”一位大妈也说着。
“等她们回来大家就不要说了，女孩脸小。”姜羽翔对大家说。
“对，对，大家谁都不要提。免得孩子脸上挂不住。”大家都点头答应。现在姜羽翔的话跟圣旨没什么两样。
免费的早餐乘务员给姜羽翔沏了杯茶端了过来，不好意思的说：“不是我们不管，是我们实在不敢管。要知道我们工作的时间，地点都是固定的。他们要是报复我们太容易了。其实我们也看不惯。可又惹不起。今天你真给我们出气。明早的早饭你不用买了，我请。到时候我上餐车给你端来。我这还有一些药，我看你的手有伤可能用得到。好了，我先去忙，有事叫我。”说完没等姜羽翔说什么乘务员转身走了。
原本姜羽翔是挺生乘务员的气的，可听了他的一番话又觉得他们也不容易。姜羽翔就是这样的人，最怕别人说软话。他不怕强的，横的。可他怕软的，弱的。
姜羽翔喝了口茶水，是甜的。看来乘务员在茶里放了好多糖。也许他看出来姜羽翔的手流了好多血，所以特意给他在茶里加的糖。
女孩回来了，看大家没什么表情心里安稳一些。女孩把衣服还给姜羽翔，姜羽翔回身又把衣服挂在衣帽钩上。
“能问你点事儿吗？”女孩说。
“问吧！你想知道什么？”姜羽翔说。
“你是不是特爱打架？也经常打架？”
“我不爱打架，可确实是经常打架。”
“不爱打架为什么还经常打架。”
“怎么说呢，就算是爱打抱不平吧！看不惯的我就想管，管了人家就不高兴。不高兴怎么办，那就打了呗。”姜羽翔端端肩膀说。
“你不怕人家报复你吗？或者你不怕被别人打吗？”
“不知道，我还真被人打过。可我从来没怕过。所以很多朋友们都叫我”疯子“。”
“疯子，呵呵。别说，你刚才的样子还真像一个疯子。把我吓得都……”说到这儿才发现自己差一点把自己的糗事说出来。所以赶紧把嘴闭上了。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其实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你怎么还舔血呀？好恶心呀！”
“哈哈，可能我上辈子是吸血鬼吧！我就是喜欢血的味道。”
“哦，我还以为你是在吓唬他们。原来你是吸血鬼呀！嘻嘻”女孩笑了。
“可能是吧！但那也是上辈子的事了。”姜羽翔顺着女孩的话说笑着。
可能因为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场面，周围的旅客一直谈论着这一话题。
有的说：“你们说说现在的乘警，这都打成这样了，到现在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还能靠他们！他们要是管用的话，那些畜生还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抢劫。”
“你们不知道，他们之间都有勾。到时候他们都给乘警上供”一位看是长出差的旅客说。
大家你一言他一语的说着现在的警匪关系……姜羽翔也承认现在是有一些这样的败类警察，可他还是觉得好的警察特别多。他不愿意听大家骂警察的话，因为当警察是他一直以来的理想。可现在这个理想几乎变成了梦想。既然不爱听，又不好反驳大家。索性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休息了。
早饭的时间到了，那个乘务员还真把饭给端来了。饭菜很是丰富，而且量也很大。姜羽翔再能吃也是吃不了的。他叫女孩和阿姨一起吃。
阿姨不吃，女孩却是很高兴的和姜羽翔一起吃起来了。两个人也没能把饭吃光，剩下的被乘务员收走了。
“小伙子，昨晚真是挺感谢你的。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要被抢走多少东西呢。到了海城你要是实在没活干就去码头找一个叫‘王老大’的。那是我家姑娘他爸。领着一伙人在码头上干装卸的。那活累是累点，可挣的还是挺多的。”阿姨对姜羽翔说。
“谢谢你阿姨！我正为这事儿犯愁呢，这回好了。出力我不怕，能挣钱就好。”听到能有活干姜羽翔很是高兴。
“就是这行没什么出息！你要是不怕累就先干着，先站住脚慢慢再找合适的。”
“嗯，谢谢你阿姨！”
“别老是谢来谢去的！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女孩在一旁说。
“这丫头，怎么跟大哥说话呢！”阿姨用手点了一下女孩的头。
姜羽翔忽然想起了点什么，转过头对女孩说：“我还以为你姓‘金’呢！原来姓王呀！那你的全名叫‘王金凤’了。这名字真好听。”姜羽翔在调侃女孩。因为女孩给他最初的印象就象‘王熙凤’。没想到连名字都那么接近。
“不许叫我的名字。我都说我要改名字了。不叫王……，反正不许叫我的名字。”
车厢的地上淌了好多血还有半瓶白酒。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白酒味很是叫人恶心。姜羽翔叫来乘务员希望他打扫一下地上的碎玻璃。乘务员很痛快，扫完玻璃又拖地。还用毛巾把滴到座位上的血迹都擦了一遍。一个女乘客还拿出香水喷了喷。一会的功夫刚刚血腥的场面都不见了。
“这些都是谁的大伙儿都拿回去吧！”姜羽翔看大家谁也没动桌上的东西就对大家说。陆续的过来几个人向姜羽翔表示感谢后拿走了自己的东西。阿姨也把自己的一对耳环拿了回去。桌上还剩下一个很粗的项链没人认领。姜羽翔想起来这个项链是胖子从脖子上摘下来的，他想也许不是在这儿抢的就没在继续问。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夸着姜羽翔，痛骂着那些抢匪。一个个嫉恶如仇的架势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任人宰割的样子。
“你怎么了？”姜羽翔看女孩半天不说话就问女孩。
女孩还是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阿姨也看着女孩，她也不知道女孩到底怎么了。她想孩子一定是吓到了。阿姨用手摸着女儿的头安慰着说没事的，没事的。可不管阿姨怎么说女孩还是一言不发。姜羽翔低头看到自己鞋上的血迹，便要了一块纸低下头准备擦鞋，偶然看到女孩的裤腿正在往下滴水。姜羽翔明白了。坐直后姜羽翔在衣帽勾上摘下自己的大衣披到女孩身上，女孩很顺从。姜羽翔看看阿姨又看看女孩的腿向阿姨点点头。阿姨当时就明白发生什么了。
“跟妈去趟厕所”阿姨对女孩说。
女孩看看大衣又看看姜羽翔。姜羽翔冲她点点头。女孩站了起来，大衣几乎都快盖到女孩的脚面了。这是一件中长款的大衣。在疯子一米八五的个头来说是半大衣，可到了十六七岁的女孩身上简直可以当被盖。女孩走在前面，阿姨顺手在行李架上拿下一个包跟了过去。
周围的旅客也看出来了。
一个大姐说：“也难怪把孩子吓成这样，就刚才那场面我都要尿裤子了。”
“可不是，我现在腿肚子还转筋哪！”一位大妈也说着。
“等她们回来大家就不要说了，女孩脸小。”姜羽翔对大家说。
“对，对，大家谁都不要提。免得孩子脸上挂不住。”大家都点头答应。现在姜羽翔的话跟圣旨没什么两样。
免费的早餐乘务员给姜羽翔沏了杯茶端了过来，不好意思的说：“不是我们不管，是我们实在不敢管。要知道我们工作的时间，地点都是固定的。他们要是报复我们太容易了。其实我们也看不惯。可又惹不起。今天你真给我们出气。明早的早饭你不用买了，我请。到时候我上餐车给你端来。我这还有一些药，我看你的手有伤可能用得到。好了，我先去忙，有事叫我。”说完没等姜羽翔说什么乘务员转身走了。
原本姜羽翔是挺生乘务员的气的，可听了他的一番话又觉得他们也不容易。姜羽翔就是这样的人，最怕别人说软话。他不怕强的，横的。可他怕软的，弱的。
姜羽翔喝了口茶水，是甜的。看来乘务员在茶里放了好多糖。也许他看出来姜羽翔的手流了好多血，所以特意给他在茶里加的糖。
女孩回来了，看大家没什么表情心里安稳一些。女孩把衣服还给姜羽翔，姜羽翔回身又把衣服挂在衣帽钩上。
“能问你点事儿吗？”女孩说。
“问吧！你想知道什么？”姜羽翔说。
“你是不是特爱打架？也经常打架？”
“我不爱打架，可确实是经常打架。”
“不爱打架为什么还经常打架。”
“怎么说呢，就算是爱打抱不平吧！看不惯的我就想管，管了人家就不高兴。不高兴怎么办，那就打了呗。”姜羽翔端端肩膀说。
“你不怕人家报复你吗？或者你不怕被别人打吗？”
“不知道，我还真被人打过。可我从来没怕过。所以很多朋友们都叫我”疯子“。”
“疯子，呵呵。别说，你刚才的样子还真像一个疯子。把我吓得都……”说到这儿才发现自己差一点把自己的糗事说出来。所以赶紧把嘴闭上了。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其实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你怎么还舔血呀？好恶心呀！”
“哈哈，可能我上辈子是吸血鬼吧！我就是喜欢血的味道。”
“哦，我还以为你是在吓唬他们。原来你是吸血鬼呀！嘻嘻”女孩笑了。
“可能是吧！但那也是上辈子的事了。”姜羽翔顺着女孩的话说笑着。
可能因为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场面，周围的旅客一直谈论着这一话题。
有的说：“你们说说现在的乘警，这都打成这样了，到现在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还能靠他们！他们要是管用的话，那些畜生还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抢劫。”
“你们不知道，他们之间都有勾。到时候他们都给乘警上供”一位看是长出差的旅客说。
大家你一言他一语的说着现在的警匪关系……姜羽翔也承认现在是有一些这样的败类警察，可他还是觉得好的警察特别多。他不愿意听大家骂警察的话，因为当警察是他一直以来的理想。可现在这个理想几乎变成了梦想。既然不爱听，又不好反驳大家。索性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休息了。
早饭的时间到了，那个乘务员还真把饭给端来了。饭菜很是丰富，而且量也很大。姜羽翔再能吃也是吃不了的。他叫女孩和阿姨一起吃。
阿姨不吃，女孩却是很高兴的和姜羽翔一起吃起来了。两个人也没能把饭吃光，剩下的被乘务员收走了。
“小伙子，昨晚真是挺感谢你的。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要被抢走多少东西呢。到了海城你要是实在没活干就去码头找一个叫‘王老大’的。那是我家姑娘他爸。领着一伙人在码头上干装卸的。那活累是累点，可挣的还是挺多的。”阿姨对姜羽翔说。
“谢谢你阿姨！我正为这事儿犯愁呢，这回好了。出力我不怕，能挣钱就好。”听到能有活干姜羽翔很是高兴。
“就是这行没什么出息！你要是不怕累就先干着，先站住脚慢慢再找合适的。”
“嗯，谢谢你阿姨！”
“别老是谢来谢去的！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女孩在一旁说。
“这丫头，怎么跟大哥说话呢！”阿姨用手点了一下女孩的头。
姜羽翔忽然想起了点什么，转过头对女孩说：“我还以为你姓‘金’呢！原来姓王呀！那你的全名叫‘王金凤’了。这名字真好听。”姜羽翔在调侃女孩。因为女孩给他最初的印象就象‘王熙凤’。没想到连名字都那么接近。
“不许叫我的名字。我都说我要改名字了。不叫王……，反正不许叫我的名字。”